沒了帝皇冠曾二叔跪在地麵露出了禿頭,儲良手持巨劍砍在曾二叔的肩膀,傷口裂到胸口,但殿主級修士受到這樣的傷勢不會死去。曾二叔麵露凶狠之色,他手指一抬就要啟動全城弟子身上的禁製,一旦得手死傷無數!見此,圍觀的弟子嚇得失聲慘叫。
儲良早有防備,他單手提劍,劍刃扯著曾二叔的傷口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曾二叔痛得渾身打顫哪裡還顧得上施法。
曾二叔對儲良叫罵“孽畜!你這頭孽畜,爺爺要你生不如……噗!”儲良一拳轟去讓他閉嘴,這一拳讓他血氣翻湧,短時間內無法調動法力。
許小可幽幽醒來,儲良大袖一揮,一件黑袍落在她的身上,緊接著儲良將巨劍倒插入地,劍尖指天,曾二叔就這樣被巨劍戳著固定在空中動彈不得,附近的弟子紛紛起身,如同圍觀篝火晚宴上的烤肉般看著曾二叔,曾二叔氣得發抖。就在這時許小可放出一道劍氣擊中了曾二叔的腰帶,在一陣噓聲中,曾二叔的褲子掉了下來,露出了屁股。眾人嘩然,驚訝嘲笑謾罵各種聲音各種詞彙紛紛出現!曾二叔的缺陷便是他天生無根,兩隻錢袋上方隻有一個細小的孔洞,曾二叔找遍了仙魔界所有方法,也無法修複這個天生的缺陷,這是他隱藏在奢華金袍下最大的秘密,也是他一生無處發泄的巨大恥辱。而如今,這個秘密暴露在所有人的麵前,一股痛到麻痹的感覺遍布全身直衝大腦,如同千蛆噬骨萬蟲鑽心讓人生不如死。
此情此景一名弟子竟然拿出紙筆當場作畫,周圍修士狂笑不止。曾二叔憑借禁製在手囂張跋扈,對光明之城的修士百般欺壓,他們的嘲笑就是泄恨。曾二叔怒急攻心噴出一口血兩眼一翻,許小可法力一引點在他眉心將他喚醒,緊接著她拿起巨劍一甩,將曾二叔的身體甩進圍觀的人群中,眾人雙眼通紅惡狠狠地盯著曾二叔。曾二叔叫罵“你們這些賤民想乾什麼?”眾人一擁而上,如同餓狗搶屎一般,將曾二叔撕成了碎片。
曾二叔一死,光明之城修士身上的禁製全部解除,眾人重獲自由。許小可立即跪在儲良跟前,見斬魔殿殿主如此,光明之城的修士紛紛跪下。
“恭迎宗主!”許小可哽咽著說。
“恭迎宗主!”眾人異口同聲。
儲良點點頭,將麵具取下。“其餘人呢?”
“回宗主,鬥仙殿殿主牧軒和金剛殿殿主連城雨在外界閉關與世隔絕,殺生殿殿主莊不邪被囚禁在監牢,念心殿殿主仇子尋在代理掌管斷刀門,至於懲戒殿殿主齊順天……”
“齊道長如何?”
“他在一年前被曾從擊殺,隕落了。”
“玉傾城呢?”
“回宗主,玉傾城在宗主……宗主快要隕落時,就失蹤了。閻雪她們返回閻家,暫時和斷刀門中止外交。林煙仍舊在城主府處理事務,斷青詩不知去向,韓左在曾四叔手裡,至於其他人基本上沒有太大變化,對了,半年前欣嬋和惜訣彆前來偷襲曾從,惜訣彆敗走,欣嬋目前被囚禁在光明堡壘地下儲物室。”
儲良沉吟,突然眉頭一皺開口說道“快散開!”許小可化作一道黑影飛走,周圍的弟子一哄而散,偌大的場地隻餘儲良一人。
天地一暗,轟鳴聲快速逼近,一顆巨大的黑色光球呼嘯著從天而降!狠狠砸向儲良的頭頂,儲良的身軀在黑球下方如同螞蟻。
儲良大袖一揮伸出綠紋遍布的鬼手,一掌頂在黑球邊緣,頓時地麵裂開雙腿下陷,儲良整個人被黑球砸入地底。
“轟!”黑球轟然炸裂,黑光亂流奔走形成一個巨大黑圈衝天而起,天空烏雲翻滾極其駭人!
“本尊的法術可以將空間撕成碎片,這種滋味不好受吧!儲良!”一個身穿黑黃色道袍的年輕男子從天而降,四縷黑色絲帶在肩膀兩側隨風飄動一路延伸到後背,正是曾家現任家主曾從!而他的眉心也有一道縫隙,和曾無華一模一樣。
曾從旁邊站著一個白胡子老道,老道殘疾左手極短五指扭曲,卻是實打實的殿主級修士,他神識向下方掃去,在地麵上找到了曾二叔的殘肢,老道大吼一聲“二叔!”老道是二叔旁係兄弟所生,因為殘疾被人厭惡,隻有二叔對他好,如今見二叔慘死,老道痛哭流涕。
黑色光芒緩緩散去,光明之城的堅固地麵出現了一個巨大整齊的圓坑,儲良陰著臉站在坑底,這一招在他身上留下了許多細小的傷口,但這些傷口正在慢慢愈合,這就是煉化融合之後的肉身!儲良額頭青筋一條條暴起,這曾從終於出現了!
老道怒吼一聲祭出一枚鈴鐺向儲良攻去,突然金光一閃,一道巨型金色刀光衝天而起直斬老道!老道轉身回防祭出一麵盾牌,盾牌迎風就長將老道團團圍住,刀光斬在盾牌上放出巨大的轟鳴,盾牌哢的一聲裂開一道縫隙。老道冷眼望去,隻見下方的空中飄著一個胡須整齊的中年男子,此人渾身縈繞出濃鬱的金色罡氣,正是念心殿仇子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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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匹夫你的對手是老子!”仇子尋怒吼聲音打顫,他被曾家欺壓太久,如今見到儲良竟然激動得熱淚盈眶。
老道回擊,頓時和仇子尋戰到一起。
曾從開口聲音透著法力渾厚震撼“九尾一役你的名字刻在了烈士碑上,忘川河底我親手將你抹去,仙魔大戰結束全世界都說你死了,但本尊知道你沒死!”他伸出手指往前一點,一圈漆黑的漣漪出現在空中,擴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