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雨的話就像是一根刺一樣,紮進了柳祖昂的心裡,他的表情變得陰狠,神情十分的狠厲。
“住嘴!”
柳飛雨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說道“你嫉妒我,年紀比你小,卻能操控比你更多的飛刀,所以你當年並沒有托父親的關係上七星閣,而是選擇了以操縱見長的神機門!”
“住嘴!”
柳祖昂的表情開始抽搐了起來。
“如今的你,雖然能做出七重的機隗,可是你卻隻能操縱一個,一來是一個機隗的操作難度,大概是要能分心操作六柄飛刀的樣子。也就是說,當年我離家的時候,就已經具備可以操縱你現在的機隗的能力了!也就是說,這麼多年了,你才是我三年前的水平!哈哈哈哈……”
麵對著神情極其難看的柳祖昂,柳飛雨嘲諷式的、憤怒式的、發泄式的狂笑了起來。
“你給我住嘴!你這個庶子!你這個賤婢所生的庶子!居然在這裡口出狂言!我是柳家的天才,怎麼會嫉妒你,怎麼會輸給你!可笑!可笑!”
柳祖昂徹底的被激怒了,他瘋狂的咆哮著,完全失去了方寸。
一會兒,他開始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了,慢慢的克製了下來。
“你這是想刺激我的情緒,想找機會贏我,或者是想拖延時間,讓你的朋友能逃走吧!哎呀呀,沒想到飛雨你居然成長了不少,心機都這麼重了!不過你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今天你們一個都逃不了!”
突然間,山林裡竄出幾個追蹤的人,這就是剛剛顧望分出去的另外一隻隊伍,由五個六重的人組成。
“他們兩個交給我,你們去追前麵的幾個人!這群人極度危險,而且十分狡詐,追上直接動手,絕對一個活口都不能留!”
柳祖昂認真的向同伴分析,給他們提了一個狠毒的建議。
五人一聽,正欲抽身離開。卻不料突然感覺背後寒意驚人,一道寒光竟然像是一道折線一樣,直取五人而來!
五立刻提起真氣防禦,砰砰砰砰砰,眾人皆被震落在地。
嚴寒持刀立於人前。
“有我,走不了!”
五人大驚,這人的刀為何這麼快,一息之間居然能將五人攔下。
“你對你哥,能行嗎?”
嚴寒看向柳飛雨說道。
柳飛雨攤開手掌,六柄飛刀已然在掌上盤旋。
“我這輕輕鬆鬆,你一打五沒事吧?不過不用急,我馬上就過去幫你!”
嚴寒笑了笑,扭頭砍向了這五個追兵,他握緊了手中的刀,準備好了一場大戰。
“哎呀呀,看來我這個哥哥,真的是被你小瞧了啊!”
柳祖昂無奈的搖頭笑道。
“試試就知道了!”
柳飛雨也話不多說,直接將六柄飛刀如箭矢一般發射了出去,人也縱身向前,將兩柄飛刀踏於腳下,飛身疾行,直取柳祖昂而去,柳祖昂讓那地機魁解決掉前麵的六柄飛刀,自己也縱身向前正麵和柳飛雨硬剛。
砰砰砰,這六柄飛刀和那機隗鬥得難解難分,而柳飛雨和他的兩柄飛刃卻在和柳祖昂的戰鬥中處於劣勢。
“你在這七星閣就學會了將兩把飛刀放在腳下啊!”
柳祖昂輕蔑的笑道。
“還有很多你想不到的!”
柳飛雨一腳橫踢,氣勢如風的打向柳祖昂的身上,柳祖昂左手輕鬆擋下,可是柳飛雨腳下的那柄飛刀,卻直接刺向了柳祖昂的咽喉,柳祖昂右手雙指一夾,一腳側踢直射柳飛雨的胸膛,柳飛雨一個後空翻及時避開,而向後的過程中,腳下另一柄飛刀已然攻向柳祖昂。
柳祖昂輕蔑地笑了一下,手中剛剛截獲的飛刀呼嘯而去,嘭的一聲,兩柄飛刀在空中相撞,斷成了四節。
“確實不錯,力道和功法都有進步,看來沒白呆啊!飛雨!”
柳祖昂看著眼前這個弟弟,想來還是有些進步的,八柄飛刀的控製之外,還有自身的功力境界也有不小的增幅。
“怎麼?又開始嫉妒了?你倒是和以前沒什麼變化啊!看來神機門,我幸虧沒去啊!”
柳飛雨倒是一臉的輕鬆,不過事實上,操控機隗雖然和六柄飛刀的操控難度差不多,但是整體威力上還是有區彆,好在這個柳祖昂操控實力一般,一邊戰鬥,分心操控的時候,讓機隗的威力降了下來。
“你的話,真是越來越多了!”
這柳祖昂眼神中分憤怒越來越強,他暴起真氣,渾身像是有一層青綠色的外衣。
突然他的周身出現五柄飛刀,直取柳飛雨而去。
“這才是我真正的實力,如今的我早就能輕鬆操縱十一柄飛刀了,你的八柄可是太不夠看的了!”
“哦?真的嗎!”
柳飛雨縱身躲開飛刀的攻擊,從袋中抽射出五柄飛刃,迎麵對攻柳祖昂的飛刀。這十柄飛刀就像是流星一般,在空中閃轉騰挪,相互交錯對攻,彼此不遑多讓。
“什……什麼!”
柳祖昂被這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當年為了學習操控的技能,特地前去神機門苦學,為了就是將飛刀的操控技藝,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經過幾年的學習,他從以前的五柄,變為如今的十一柄,本以為是很大的突破了,可是看到眼前的柳飛雨,他真的不願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實。
令他另外驚訝的是,他突然感覺到,整個周圍變得異常的寒冷,仿佛置身在冰天雪地的冬天一樣。
一刀白光似乎將整個周圍變得一片慘白,讓人眼睛快要看不清東西,一陣陣兵器碰撞交鋒的聲音,一陣陣衣服,皮膚被切割的聲音,一聲聲痛苦的慘叫在周圍響起!
一陣陣強烈的能量震動,讓周圍樹林,發出陣陣的顫抖,在戰場近處的老樹,有的被攔腰斬斷,有的被肢解。周圍的鳥獸已然逃竄的沒有了蹤跡,山中的風一度被逆轉了方向。
當白光消散,濃烈的血腥氣,被山風送到了這周圍的每一個角落,就像是一陣春雨一樣,灑在周圍的每一寸土地上。
當他看向遠處的嚴寒,他單膝跪在地上,手中的刀插入地麵,發出寒冷的白光,讓人冷的心驚。手上、腿上、胸前、背上將近十處的鮮紅的傷口,不斷滲出的血將他的衣服變得暗紅。口中斷斷續續的腥紅的鮮血流出,染紅了一片土地。
在他麵前,五個人倒在了地上,每個人的手臂上、胸前和咽喉處都有一道淩厲的傷口,整個地麵,瞬間就像是一片暗紅。
“你們兩個……話……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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