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些昏倒的人一個個燙的都大叫了起來。
“趕緊給我起來!你們這些挨千刀的,這才是什麼時候,都一個個醃白菜一樣的,小心陛下發現了,剝了你們的皮,拆了你們的骨!”
這外麵的護衛聽到這話,自然是以為,有哪些下屬們犯困被發現了,背這太監給教訓了。
那些小太監一個個跪地求饒,心裡慌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還不快收拾好,要是陛下來之前沒弄好,你們沒一個有好果子吃!”
說完,那些小太監一個個戰戰兢兢的趕緊回到自己的本職工作上,一邊慌慌張張,一邊心裡咒罵著老太監。
那老太監慢慢的走到易大夫身邊,然後輕輕推了推易大夫。
“易大夫!易大夫!醒醒!”
隻是演戲演全套,那易大夫也是依舊昏昏沉沉的。
見這易大夫半昏半醒的樣子,那公公就用手往他臉上使勁來了那麼兩巴掌。
“恩?哎哦!”
這挨了兩巴掌之後,這易大夫才如夢方醒般的張開眼,有又覺得自己的臉疼。
“恩?我這是……”
易大夫昏昏沉沉的說道。
“易大夫,瞧您,都忘了吧,您在陛下的大帳裡呀!”
這易大夫似乎恢複了些記憶。
“哦!對對對!失禮失禮!這一天天的看診,實在是太忙太累了!”
易大夫整理了下衣服,略帶抱歉的說道。
“沒事!您是陛下請來的人!自然是要招待好您的,隻是,這夜宴恐怕就要結束了,陛下隨時都可能要過來,還是需要您打起精神呀!”
“那是自然!”
易大夫也是正襟危坐,他撇了一眼旁邊的安禾姑娘,她依舊是默默的坐在位子上,不發一言。
而那夜宴,此刻,卻也正是進行到了尾聲。
若是說這詩,多多少少的,也算是有那麼幾首的,但是雖然文字驚人,卻又總覺得意境不夠深遠。
比如,有人為詩雲“白雪何須妒春色,自在庭前作素花。”這也算是得了些誇讚的詩了,可是總覺得還是缺了點東西,沒人讓人驚豔的感覺。
還有人說“隨風且共落,映日不俱銷。”這也隻感覺是平平。
不過,畢竟是這麼多的達官貴族家的子弟,大家也還是相互誇讚,互相捧場,倒也沒有人故意指摘些什麼毛病。
也就是那蔣乾老先生,委婉的評述了一下,該如何提升。比如那“素花”,變為“飛花”,一字之差,化靜為動,卻給人更加飽滿的觀感。
這之後,自然是到了“樂”的表演,這些都是事先篩選過的,表演起來,也算是可圈可點。
當然,這雖然是表演,更多的是展示自我,也是為了讓更多人看到自己的閃光點,讓異性的單身青年們,能好好的對一對胃口。
還彆說,有好幾個的大臣,在這次的宴會上,都給自己的子女相中了幾個,打算回去就找人問問情況,要是合適,那估計這裡麵,也少不了出了這麼幾對的親家。
皇帝陛下今日也喝的不錯,尤其是在那護衛告訴自己,安禾姑娘已經安排好了之後,更是麵色輕鬆,有些桃花紅的感覺。
再看那些貴族子弟,有的,像是太子,似乎對這種宴會並不感冒,畢竟也找不到什麼喜歡的人。偶爾掃視一下在場的人,也多是看看,有沒有俊逸的秀氣公子。
而像賈信,自然是伸長了腦袋的,想往那輕簾之內看,隻是依舊隻能看見,那些大家閨秀的身形如何,卻不能看清人家長什麼樣。
還有的,就像是幕清野那般,心裡確實是有喜歡的人,就在那輕簾之內,可是卻也隻能故作淡定,彬彬有禮。
這宴飲馬上就結束了,這些臣子們也就個個神色滿足的相互散去。
幕清野看了眼自己的父親,隻是父親並未和自己說話,或者有何交代,甚至是沒有眼神的交流,隻是一心的守在皇帝陛下的身邊。
這幾位帶了家眷的大人,倒是沒那麼容易的能離開。尤其帶著兒子的,直接拉著自己的兒子,往那些有女兒的大臣那裡趕過去。開口閉口的說著自己的犬子如何,你家的女兒多好的這種。
這許虎,自然也是如此,若是平日下朝這樣,那肯定會被人認為是拉幫結派,今日,倒是大家都沒有這樣的顧慮。
行至大營門口,在那等著那車馬一架駕行來,按常理,是高位的人先走了,這人多眼雜的,幕清野這樣的人,自然是要等到最後才能走了。
正在他等著車馬的時候,一個下人從人群中走了過來。這幕清野自然是認識,因為這就是許府的下人,他向這幕清野遞過一份書信然後行禮離開。
幕清野看著上麵熟悉的字體,平靜的心緒,卻是又驚起了一絲的波瀾。隻是他或許沒有看到,那在不遠處,正惡狠狠的看著自己的賈信。
而在主帳之內,原本安靜的氛圍,此刻,更是滴水可聞。
皇帝陛下一身酒氣的回到主帳,麵色微紅,似乎飲到恰當好處。他大氣的坐在主帳之內,眼睛看著那兩個陌生的麵孔。
“你就是易方?”
“正是!”
趴在地上的易大夫恭敬的回答道。
皇帝陛下再看了眼那個曼妙的女子,不用多說,自然是安禾姑娘了。
“都起來來吧!”
皇帝陛下大手一揮,周圍的人都離開了,隻剩貼身伺候的公公,和那護劍令幕千山在場
“你們可知道,朕叫你們過來,所為何事?”
這易大夫自然是有些摸不透皇帝的意思。
“草民不知!”
“民女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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