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誰也沒有注意到。
貞嬪拿著皇上遺落在她宮中的玉佩,看著這一切,眸光黯然失色。
“娘娘,您沒事吧。”珍珠伸手扶住了她險些摔倒的身子:“真是沒想到,這個左千柔竟然這般有心機,連這個寵愛,也要跟你爭。”
貞嬪眼眸中剛剛燃起的那一絲光,瞬間黯然:“這有什麼看的出來,看不出來的,隻要是在這個宮中生活的女人,又有哪一個不會爭寵的呢?”
“娘娘,您現在可懷著身孕呢,千萬不要跟那個她一般見識,以後日子長著呢,什麼時候都等皇子平安落地再說。”珍珠擔憂的說道。
“皇子?”貞嬪冷哼了一聲。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從她懷孕的那一天開始,太醫就已經斷定這個皇子根本不可能足月生產。
她跟這個孩子的緣分,也隻是靠她每日喝的那些苦藥維係著。
太醫讓她放寬心。
珍珠也勸她要想的開一點。
可是皇上整日對她不聞不問,小半年來她這一次,清晨還要被跟她住在一個宮裡女人勾搭,到底怎麼樣才能讓她放寬心。
就在她失神的一瞬間。
內務府的總管已經帶著宮女太監,還有元武帝的各種賞賜,進了清風苑。
除了一些滋補的藥材,還有一些布料。
剩下的全部都是賞給左千柔的。
貞嬪心咯噔了一下。
既然都是賞賜,元武帝又為何要厚此薄彼。
明明知道她們住在一個宮中。
她看著這些賞賜的東西,心中連最後的一點歡愉都沒有了。
跟她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