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和那幾個衣冠禽獸去風月場所裡浪,不然的話你死定了……”
我在曹老板的莊園裡待夠了整整一個星期。
倆女美其名曰“外麵危險”,實則對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榨乾”酷刑。
直到幾大毒梟之間的地盤爭奪戰告一段落之後,我才在小晴和索菲亞戀戀不舍的目光中雙腿顫抖著搭上了去日本的飛機。
……
七月的北海道其實並不熱,十幾二十度的晴朗天氣,很舒服。
飛機落地時天已經黑了,我才剛出航站樓,就被謝蛟一行人的穿著給震驚到了。
清一色開胸花襯衫外加沙灘褲人字拖,戴著遮住半張臉的墨鏡。
他們的這身裝扮,我總覺得似曾相識。
我想去,如果不是體型過於魁梧,那些黑中介導遊啥的指定得揪著他們狠狠地宰上一刀。
如果說謝蛟是社交自閉症,那阿虎絕對是社交牛逼症的天花板,真正的t0級彆。
“哈哈哈哈,你怎麼現在才過來,兄弟們等你等得花兒都謝啦!跟哥哥老實交代,戰鬥力還剩幾分呐?”
“你說啥?你的什麼花兒謝啦?”
“去你大爺……”
劄幌市,北海道首府。
我們一行七人回酒店套上了一層單薄的外套,便立馬殺向了博野,據說那裡有北海道最大最正宗的風俗場所。
一路上我瞅著街道兩旁各式各樣的餐廳,饞得我猛咽哈喇子。
“要不咱先吃飯吧,飛機上那點東西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扯淡!飯什麼時候吃都可以,風俗店要是去晚了,人家可就下班兒了!”
“就是就是,美少女都睡得早,咱們得抓點緊!”
我瞅著他們火急火燎的樣子樂的不行,也隻能暫時先依了他們
“那等我下,我兌點現金……”
在日本,所有人幾乎都不怎麼使用美金,一般大型的商場或酒店都設有專門的外幣兌換服務,很方便。
當然,某些特殊交易除外。
我兜裡揣著整整一遝麵值一萬一張的鈔票,磨磨蹭蹭的跟著表哥他們在大街上晃來晃去。
時不時的聽著他們對周遭風俗店上廣告牌裡的美女們評頭論足指點江山,尷尬得腳趾頭都快在水泥地麵摳出三室一廳了。
“我覺得那家店就不錯,走,咱們進去瞅瞅!”
不知道逛了多久,老李突然指向了街對麵一家看起來應該是整條街檔次最高的風俗店。
“那還等什麼?哥兒幾個,走著!”
猴急的表哥一馬當先,當場就領著我們橫穿街道。
然而,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會有多大。
“對不起,外國人,不,招待……”
當我們連筆帶畫的與大廳內的接待人員說明了來意之後,人直接當場用生硬的漢語給我們拒絕了。
無論我們怎麼說,人家就是不接待。
前台妹子隻身擋在了我們麵前,客客氣氣的拒絕,恭恭敬敬的彎腰,就連阿虎那暴脾氣也發不起火來。
“特麼的,什麼情況,這幫鬼咋有錢都不賺了?”
表哥在店外煩躁的抽著煙,老李則是不時的回頭看向頭頂廣告牌裡美女,一臉的遺憾。
表哥把煙頭一踩,麵露狠色
“瑪德,走,去下一家!老子今天還就不信那個邪了……”
一家兩家三家四家,直到我們被第五家恭恭敬敬的送出門之後,表哥終於認命了。
“你們以前不是在東京去過風俗店嗎,咋在這兒就不行了呢?”
“那不一樣的,這裡的正宗……”
算起來,我們一行人在街上來來回回溜達近三個小時了,結果愣是沒有一家願意招待我們。
浪費了三個小時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感覺我能吃下一頭牛。
鬼知道我有多餓,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