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休息吧,我有更好玩的事情,就不折騰你了……”
在敲定了計劃細節之後,鬼櫻拋給我一個飛吻便匆匆離開了。
至於她所說的好玩的事情,我想也無非就是去無情的割開某人的脖子而已。
雖然我有充的分理由相信她殺的都是該死之人,但她那對生命極度漠視的態度還是讓我感覺到了一絲彆扭。
但我再怎麼糾結彆扭也是無用,事已至此,答應了人家的就得做到。
簡單說,鬼櫻的圖謀甚大。
她想要主宰自己的命運,就必須得殺很多人,除去渡邊家族的核心人物之外,還包括他的爺爺井上雄在內。
但由於受到井上櫻子的影響,鬼櫻對於井上雄根本下不了殺手。
於是乎,這個棘手的任務就落到了我頭上,或者說是我們“七騎士”的頭上。
但井上雄是誰呀,堂堂山健組組長,其社團規模僅次於全日本最大的黑幫山口組。
井上雄若真是那麼好殺的話,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將他做掉了,鬼櫻也不會專門把這個任務拜托給我。
“淦!管他呢,愛誰誰!”
若是能逮著機會,左右也不過一發子彈的事情。
至於成不成,那就得看井上雄配不配合了。
“時間還長,不想了不想了,睡覺睡覺!”
但白天睡了一整天,晚上壓根一點兒睡意都沒有。
然後我就去到走廊上挨個敲房門。
既然我睡不著覺,那大家就都彆睡了,全部起來陪我嗨!
淩晨一點,除了老李還躺在床上咒罵我以外,其他人都打著哈欠在我房間裡一支接著一支的抽起了煙。
“小譚呐,哥哥年紀大了,你知不知道有專家說過,晚上熬夜會猝死的啊……”
“你小子最好和你說的一樣有正事,不然我一定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老譚,這大晚上的,究竟有什麼天大的急事非得現在講……你趕緊說,說完大家都好睡覺嘛!”
說?說什麼?我有什麼好說的?
“沒啥,我想著大家都受傷了嘛,正巧我晚上又睡不著,就叫大家來一塊兒嘮嘮嗑,維護一下咱們堅固的革命友誼……”
其實,原本我是想將所有事情都告訴大家夥兒的。
但看見他們一個個身上到處都是傷,我理智的選擇了暫時瞞著他們。
小時候老師就講過,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既然我自己開口應下了鬼櫻的任務,沒道理再拖著這一幫難兄難弟去拚命。
他們因為我的一堆破事而受過的傷,已經夠多的了。
“看吧,我就說這小子沒憋好屁,大晚上的溜咱們玩兒呢!”
“很好,馬上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的紅是哪種紅了……”
“靠北,人都整精神了,你跟我說就想嘮嘮嗑?”
“就是就是,搞得我也睡不著了……要不,咱去外麵溜達溜達?”
“丟雷,小錢這建議不錯!反正大家都沒得睡了,咱們去外邊溜達溜達,整點宵夜吃吃……”
於是,五個沒得睡的人陪著我一個睡不著的人,趁著霓虹尚在,光顧了鬨市街裡一家又一家的小吃店。
直到城市裡的燈火熄滅,我們才挺著圓滾滾的肚皮回到了酒店。
“嗝~好撐!這回應該睡得著了,兄弟們,解散!”
撐的要死的我總覺得似乎遺忘了些什麼,一時間卻又什麼都想不起來。
直到我們路過老李的房門,聽見了他在房間裡的咒罵聲……
隻不過他咒罵的對象不再是我,而是我們六個。
表哥一臉的尷尬之色,輕輕豎起食指放在了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