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冠?”文欽道,“還早呢。”
庾純一愣:“呃,公子今年多大?”
“十二。”
庾純看向文鴦,瞪大了眼睛!
這是十二歲?
江陵,荊州刺史府。
自從上次西陵大戰之後,司馬昭過得很不舒坦。
以往大戰之後不到兩月,朝廷的封賞詔書就該下來的。
司馬昭心心念念,可是左等右等始終沒等到封賞,卻是等來了一則驚天重磅。
這李豐怎麼會謀反呢!
司馬昭可不傻,他知道李豐跟他兄長有親,這豈不說兄長又要續妻啦!
完了完了,他司馬昭的嫂子多的快數不過來了。
左右踱步間,胡烈來到了此處。
“使君,我又從他處得知了一些消息。”
司馬昭很樂意吃瓜,趕忙邀請胡烈入座。
胡烈卻表示此事還是悄悄說。
司馬昭點點頭,允許胡烈靠著他坐。
胡烈湊近,低聲道:“我聽聞啊,此番李豐謀反隻是明麵上的,實則是陛下謀反。”
司馬昭眉頭緊皺,一臉難繃地看著胡烈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還是第一次聽說,天子會謀反的。
“這話可不當講啊。”司馬昭坐直身子,小聲提醒道。
胡烈往門外看了一眼,又轉過頭來:“此處並無外人,我也就跟使君如此說說。”
“細細說來。”司馬昭好奇心上來了,耐心聽完了胡烈的八卦,之後亦是壓低聲音道:
“當今聖上年幼,犯錯在所難免我奉明兄作為宗室領袖,有責任也有義務督導陛下,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胡烈不置可否,卻是又說起了朝中關於皇帝的八卦:
“我聽說,陛下生性頑劣,還屢次對太後不敬,毫無孝心可言,朝臣對陛下多有勸諫,但陛下從來不聽。”
“哎,那能怎麼樣呢。”司馬昭一臉無所謂地說,“陛下乃是先帝親定的繼承人,還能廢了不成?你就彆操這份閒心了。”
“說的也是。”
幽州,燕國,薊縣。
征北將軍毋丘儉坐在府堂帥案前,手中死死地捏著一封書信。
這是他在朝中的兒子毋丘甸的親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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