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的將帥受到了削弱,士氣必然消沉,氣勢自然也就萎靡不振了。
毋丘儉是一員猛將,且智謀也不俗
想到此處,夏侯獻忽然又歎了一口氣。
這樣的人,若是能與他一起平定天下,該多好啊。
回到大營的軍帳中,文夫人拿來褻衣為夏侯獻換上。
此番作為平叛總指揮,夏侯獻計劃於鄴城坐鎮,正常情況下他是不會親臨一線。
若真是到了需要他的本部去頂,夏侯獻該去的就不是前線,而是應該倉惶逃回洛陽。
文夫人早年勉強算是混跡過軍營,又是府中家仆出身,出征時帶在身邊服侍日常起居最合適不過。
儘管他現在更加寵愛孫夫人一些,畢竟新鮮感還未褪去,但看元姬那個樣子,他壓根連提都沒提這事。
“郎君,喝了多少酒啊。”
文綺羅伸手扇了扇撲麵而來的酒氣。
夏侯獻笑問:“你何時見我醉過?”
文綺羅記性可不差,她記得當年就是郎君醉了,才把她給
不過她並未提這陳年舊事,隻是轉身去案上拿來一碗醒酒茶。
夏侯獻拿起茶碗吹了吹,隨後抿了一口。
就在這時,帳外浮現出一道影子,隻聽一道聲音傳來了進來:
“丞相,有信使前來,自稱是田彭祖。”
夏侯獻略一停頓,印象中記得此人應當是田豫的兒子,遂招他入內。
帳內也沒有隔間,他也不願讓文夫人出去吹風,索性就留她一起。
不多時,田彭祖來到帳內,先是恭敬一拜:“彭祖拜見丞相。”
“不必多禮。”夏侯獻坐在榻邊,穿著一身白色褻衣,雖然看上去很是隨意,卻不失威嚴之態。
“你為何而來?”
他原本打算稱對方一聲田君,但看到其樣貌,卻立刻收住了。
因為此人看上去比自己年紀大的多,起碼快六十歲,他這才記起田豫都快八十歲了。
“在下是奉家父之命,前來向丞相告知幽州軍反叛之事,但在下到了洛陽卻聽說大軍已然出征,這才連夜趕路至此。”
夏侯獻頷首:“田並州忠心可嘉,吾心甚慰。但我有一事不解,令尊是如何得知幽州已反?”
田彭祖道:“實不相瞞,毋丘儉曾親書一封,與討賊檄文一同送往太原。”
夏侯獻打斷道:“那令尊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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