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用權謀對付這樣的人,她隻會跟你各種打太極,然後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惡心你一樣。
對付她就應當像孫權一樣,以強勢征服。
國與國層麵上的較量亦是如此,隻要夠硬就行。
冬日的白天時間短,酉時剛過不久,天色便漸漸黑了。
女婢們點上燭火,拿來餐食。
禮法上講,小虎是不好跟自己在同一張桌案上用飯的。
但夏侯獻在家裡私人領域向來不注重這些,他還在桌上吃過元姬呢
兩人在廳內的長案前對坐。
夏侯獻端起碗囁了一口湯,隨口道:“我準備在洛陽修三間大宅院,一間給劉禪、一間給孫和、還有一間嘛到底是給孫壹呢,還是給留給孫大虎?”
孫魯育笑了笑:“郎君這是已經心懷天下了呢。”
“我是說真的。”夏侯獻認真地說,“這天下紛亂太久了,總要有人來完成這一切。”
夏侯獻又笑著說:“到時候把你阿姊請到洛陽來,你可以隨時找她報仇,把她曾經欺負你的,全部欺負回來。”
孫魯育卻微微歎息道:“畢竟是親姐妹,哪裡有那麼多仇怨呢。”
傻孩子。
你把人家當姐妹,人家卻因為私怨殺害於你。
雖說這事不可能再發生了,但夏侯獻還是感到不爽,真有那麼一天,非得親自抽大虎兩鞭。
夏侯獻很快結束了這個不愉快的話題,聊起了羊徽瑜。
小虎說羊徽瑜總是欺負她,這倒不是真的欺負,而是在言語上經常語出驚人,弄得小虎臊得慌。
小虎在夏侯獻這裡很放得開,說起羊夫人的“罪行”,她又開始聲情並茂地表演。
“唉喲,又沉了不少,看來以後不用請奶娘了。”
小虎模仿完羊夫人,氣呼呼地說:“郎君,你看看她”
夏侯獻被逗得大笑不止:“按理說你是虎,她是羊。你該欺負她才對啊,‘虎入羊群’,羊隻有被吃的份。”
“妾不會啊。”小虎承認自己沒有羊徽瑜那麼“博學”,
“反正從羊夫人嘴裡出來的詞彙都得讓人思考半天,有時候不解釋根本不懂,懂了以後又不想懂!”
話到此處,小虎忽然一愣,她好像明白羊夫人為什麼那麼“博學”了,記得那日與郎君在馬車上,郎君便說了一句“登車射虎”。
起初她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曾經阿父孫權就登上狩虎車,開弓射虎,這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吧!
誰知後來才發現,完全不是那個意思!
她羞紅了臉頰,原來這些發明的始祖正是麵前的郎君,羊夫人隻是學得快罷了。
夏侯獻哈哈大笑,承認羊徽瑜天賦異稟。
另一間廂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