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元姬麵前他要考慮下措辭以外,對其他姬妾他從不藏著掖著。
羊徽瑜眉眼彎彎,打趣地說:“臥虎藏”
夏侯獻手中的調羹突然停在半空,轉頭看向她:“噓!彆再毀成語了。”
“哼,還不是郎君教的?”羊徽瑜嬌哼道。
夏侯獻一副拿她沒辦法的表情,低頭繼續吃著粥,心裡不禁想道:
這“羊”也有許多成語,他就很快聯想到了一個,不過有點不堪入目他就沒說,而且他也對此不感興趣。
虧羊夫人能想出臥虎藏龍這樣的詞語,雖說並不完全形象,但也有那個意思了。
而在夏侯獻這裡如果真要形容的話,熱狗更為貼切。
等等,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今日要有正事要做!
夏侯獻微微搖頭,自嘲地笑了一聲。
“家主,羊將軍到了。”
夏侯獻正好也吃完了飯,揮手叫來幾個女婢把餐盤收走。
不多時,一身儒袍的羊祜被引到了正堂。
羊祜身高七尺,儀度瀟灑,須眉秀美,夏侯獻不禁看了身旁的羊徽瑜一眼,發現姐弟倆眉宇間還頗有幾分相似。
“祜,拜見相國。”
夏侯獻擺擺手表示無需多禮。
羊祜又接著向羊徽瑜示意:“阿姊。”
羊徽瑜笑著看向弟弟:“叔子快坐吧。”
羊祜在席間一張小案前跪坐下去。
其實夏侯獻在河北平叛之際,原本沒有考慮這麼深遠的事。
他覺得國家剛剛遭遇一場大戰,需要休養生息,同時他剛剛稱公建製,有許多內部的事情需要處理。
所以他一開始是沒有考慮南征的。
但在回朝路過鄴城時,曾與羊祜見過一麵。
那時羊祜進言稱,如果從當年太祖武皇帝南征後算起,三國對峙已持續了四十年之久。
若一直長期屯兵與吳蜀對峙,百姓苦於徭役,國家則要耗費大量的財力、民力用於軍事,這不是長久之計。
當夏侯獻問羊祜,應當先伐蜀還是先伐吳時,羊祜則說,如果我大魏沒有占據上遊與江東共享長江天塹,則應當先行伐蜀。
而如今吳國政權割裂,局勢動蕩,當先伐荊楚。
於是夏侯獻回朝後才與群臣們商定了這個“先易後難”的軍事方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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