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主和水軍主將都看法一致,至此夏侯獻心中已不再猶豫,舉起酒盞,看向眾人:“今日隻小酌一盞,來,諸位共飲!”
“敬相國!”
眾人舉盞共飲。
之後的幾日,魏吳兩軍就這麼隔江相望,吳軍隻敢派小股部隊簡單試探,不敢大舉出擊,畢竟南岸的魏軍步騎威脅不小。
夏侯獻登上樓船,遠遠眺望,幾乎能看到吳軍水寨的一角。
“相國,喜事啊。”賈充走來,臉上的笑容藏不住。
“何事?”夏侯獻依舊看著江麵。
賈充從袖子裡拿出一封信,他知道明公的習慣,於是直接展開書信,概括地說著信上的內容:
“武昌現在亂得很,有官員聽說荊揚聯軍都無法把我軍擋在巴丘之外,夏口和邾城還在遭受我軍圍攻,一個個嚇得要逃離武昌。”
“是麼,孫魯班他們有何動作嗎?”
“自是有的,據線人提供的消息,殺得人頭滾滾,有官員逃亡者,一律按通敵罪論處。”
“嚇成這個樣子?”
夏侯獻有些吃驚,吳國內鬥的時候一個個虎虎生風,真動起手來卻是這般不堪?
想來,一直被人嘲諷的吳大帝孫權軍事上確實差了些,但治國確實不錯。
在他死後吳國就一直走下坡路,到了孫皓時期竟有派去救火的部隊剛出城就自行潰散的情況。
曆史上吳國之所以那麼長的國祚,甚至是三國中活到最後的一國,要感謝兩個人。
一是司馬攸。
二是陸抗。
在聽著賈充說這個消息時,夏侯獻就暗自考慮著計策,不多時開口問道:“諸葛公休那邊戰況如何?”
“呃”賈充愣了下,“這塊不是臣在負責。”
“孤差點忘了。”
麾下的心腹此番各有側重,賈充主要暗線情報,而軍機書信主要由鐘會負責。
說來也巧,夏侯獻不經意間回頭看去,就看到鐘士季踏踏踏地走上甲板。
“相國。”鐘會拱手施禮,“安東將軍掃清了邾城外圍據點,據他判斷邾城池雖堅,城內守軍卻不多,如今我東路軍已呈圍城之勢,圍而不攻。”
“有援軍跡象嗎?”
鐘會心中感歎,相國不愧久經戰陣,竟一眼看通戰局。
“目前並未發現有軍隊過江,不過臣以為安東將軍圍點打援雖然是陽謀,但邾城作為武昌江北要塞,吳軍不來也得來。”
夏侯獻捋著短須沉思一陣,結合方才賈充的情報,他猜測此時武昌的軍隊大概率不敢過江。
但現在的情況是,諸葛恪從安城穿越大彆山南下,他手中一條船都沒有,也沒有過江攻打武昌的資本。
嗯
夏侯獻忽然心生一計,“士季幫孤書信一封送給諸葛誕,信中就這麼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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