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柳家當天,陸沉便在柳如煙隔壁的房間住了下來。
前麵這半個月的時間他也累的不輕,好不容易可以放鬆下來,自然要美美地睡上一覺,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常年養成的習慣讓陸沉下意識地取出長刀,來到外麵的院子裡練起了刀法。
雖然這樣空練終究沒有實戰的效果好,但陸沉自打記事起就養成這樣的習慣,除非有什麼事情耽擱了,要不然閒下來總是忍不住去修煉,可以說是個閒不住的性格。
原本陸沉還擔心在柳家練刀不方便,但柳如煙住的這個院落實在是太大了,完全足夠陸沉施展身手了。
由於隻是練習,陸沉並沒有調動殺氣,隻是單純地舞動著手中的長刀。
血色長刀在他手中宛如活過來了一般,陸沉利落的刀法甚至連揮刀的破空聲都掩蓋住了,隻能看到一圈圈血色殘影圍繞在他周身不斷流淌。
練到高潮之處,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道驚呼聲:“好刀法!”
聞言,陸沉收刀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來人居然是柳如意的未婚夫白河。
見陸沉停了下來,白河快步走上前來,滿臉笑意地說道:“小兄弟果然深藏不露!
我住在東邊第二個院子,與如煙這裡隻隔了如意那一個院子。
剛才剛一出門,便感應到這邊有一道道鋒銳之氣,忍不住好奇,過來一看,原來是小兄弟在練刀,小兄弟還真是勤奮。”
陸沉露出一個還算和善的笑容:“哈哈,白兄說笑了,在下天賦不足,所以隻能比一般人更勤奮幾分罷了。”
“小兄弟莫要謙虛,你剛才練的刀法我看過了,真可謂是精妙絕倫,想必不是一般的刀法吧?還有這刀也不是一般貨色吧?”
“這刀法和刀隻是我在一處深山裡偶然所得的一本殘篇,並不知道它們叫什麼名字。”
“原來如此,我剛才見小兄弟的刀舞的行雲流水,想來小兄弟練刀也有些年頭了。”
陸沉笑笑,沒有正麵回答對方的問題:“隻不過是笨鳥先飛而已。”
“小兄弟可不是什麼笨鳥,我看小兄弟不僅實力不俗,而且為人也很勤奮,日後必成大器。”
“承白兄吉言,我也希望自己日後能有所成就。”
白河笑著點點頭,隨即說道:“話說近些年,名震中洲的天驕中倒是也有兩位姓陸的。
兩年前那位陸沉,據說四境便能斬殺五境強者,著實是恐怖如斯。
還有最近聲名鵲起的那位小邪魔,雖然名聲不太好,但僅憑五境的修為就能力壓六境強者,甚至據說他還能斬殺七境強者,其實力堪稱恐怖。
小兄弟也姓陸,據說是小兄弟你一路保護如煙回來的,小兄弟的實力和天賦可想而知,你不會和他們兩個是親戚吧?”
聞言,陸沉連忙擺擺手,笑著回道:“我可不敢和那兩位攀親戚,人家是赫赫有名的天驕,我不過是個籍籍無名的小角色罷了,可不敢與那兩位相提並論。”
“小兄弟說笑了,我看小兄弟日後的成就未必會低於他們二人。”
陸沉笑笑,並沒有繼續接話,心裡卻是瘋狂吐槽起來:“你說的那兩個人都是我,我和自己攀親戚?”
見陸沉笑著不說話,白河繼續說道:“小兄弟來的時間也正合適,後天我與如意大婚,剛好可以來喝一杯喜酒。”
“白兄和柳小姐郎才女貌,當真是天作之合,能終成眷屬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