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煉藥師大多不擅長戰鬥,趙懷言也不例外,但他好歹也是個八境一重的修士,比起一般的七境修士還是厲害不少的。
然而他卻當著眾人的麵直接被一個來曆不明的年輕人徒手扭斷了脖子,就連靈魂都被對方泯滅了,這屬實是把圍觀的眾人給震驚到了。
在眾人震驚的時候,陸沉已經輕車熟路地把趙懷言手上的儲物戒指給摘了下來,趙懷言的那名同夥還想趁機逃走,但也被陸沉隨手給拍死了。
在場的這些人中,還是宮長尋率先恢複了鎮定。趙懷言的品性很差他是知道的,因此他也沒想要保下對方,隻是不想讓這個年輕的煉藥師惹上麻煩。
如今趙懷言已經被殺了,他也沒有什麼彆的想法,能和趙懷言這種人成為朋友的人想來也不會為了一個死人去得罪一名八品煉藥師。
“沒想到小友不僅煉丹之術了得,自身的實力也這般厲害,不知小友如何稱呼?又是師從哪位煉藥大師?”
“前輩謬讚了,晚輩隻是一個無名小輩,倒是不方便暴露身份,還請前輩見諒。”
“無妨。”宮長尋很理解對方可能因為某種原因不方便表明身份,隨即問道:“老夫聽說小友在收購藥材,不知可有老夫幫得上忙的地方?”
“這……”陸沉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晚輩確實想要收購些高品階的靈藥,不知前輩手裡有沒有合適的靈藥出售?價格不是問題。”
聽他這麼說,宮長尋小子捋了捋自己那花白的胡子:“哈哈哈哈,老夫手裡確實有不少品階不低的靈藥,若是彆人要買老夫自是不會理會。
但小友年紀輕輕就有這般了得的煉丹之術,老夫也有成人之美的心思,小友既然已經解決了這裡的麻煩,不妨就隨老夫來看看老夫的珍藏吧!”
“那晚輩便卻之不恭了。”
於是,陸沉便跟隨著宮長尋朝著城主府走去了,隻剩下了那些麵麵相覷的眾人還愣在原地。
雖然青木城的規模很大,但城主府卻並沒有建的特彆宏偉,倒像是一座大一點的古樸醫館,門口處還有人在排隊求醫。
“前輩,這些人是?”
見陸沉來了興致,宮長尋耐心地介紹道:“都是些從附近趕來的病人,來此多是為了治療一些疑難雜症。
小友應該知道我青木閣以醫術聞名於世,門內弟子雖然不擅長打鬥,但人人都有醫術傍身。
但醫術學的再好也需經過實踐才能掌握的更紮實,所以門內的先輩便在此地建了這座青木城,定期派遣弟子下來行醫,久而久之青木城就發展到了如今的規模。”
“原來如此,貴宗還真是以懸壺濟世為己任,晚輩佩服!”
雖然陸沉對青木城和青木閣知之甚少,但他聽到過的所有關於兩者的傳聞都是讚譽,而且從青木城的年代感來看,這座大城少說也有數千年的曆史了。
就在這時,陸沉忽然看到有一個人一邊叫嚷著一邊被人從城主府中趕了出來,然後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前輩,這……”
“小友莫要誤會,城主府雖然會免費為病人治療,但府中治病的人數終歸有限,每天能接待的病人也是有限的。
但人心總歸是有貪念的,許多人為了占點小便宜,頭痛發熱這種小毛病也要跑來這邊治療,這樣豈不是耽誤了其他真正患了疑難雜症的病人?
所以城主府的規矩便是非重病和疑難雜症不治,這樣也不至於砸了城中其他醫者的飯碗。
剛才那人雖然麵色蒼白,但腳步沉穩有力,據老夫觀察他隻是染了一絲寒氣罷了,城中隨便一個醫館都能給他治好,所以才會出現剛才那一幕。”
陸沉點了點頭,無論是對病人、城主府又或是城中的其他醫者來說,城主府的這個規定都是最好的選擇。
若是城主府真的來者不拒,那不僅會因為一些貪小便宜的病人弄忙的不可開交,那些真正得了重病的病人也被耽誤了,城中的其他醫者也沒飯吃了。
在給陸沉解釋清楚後,宮長尋便帶著陸沉進入到了城主府中,而在城主府的外院隨處可見的便是病人和有修為在身的年輕醫師。
那些年輕醫師的年齡普遍隻有十幾二十幾歲,但無論是望聞問切還是施針推拿都極為老練,顯然是有著豐富的行醫經驗的。
那些病人在看到宮長尋時眼中全都由衷地流露出了感激之情,顯然宮長尋在他們眼中是一名真正德高望重的恩人。
而宮長尋在見到那些病人時也會露出和藹的笑容,還會親切地對著某些病人詢問一下病情。
看到那些年輕弟子有哪裡做的不夠好,他也會出言給出建議,那些弟子對他也表現的十分尊敬。
雖然這樣有些耽誤時間,但陸沉跟在他身後卻並不感到急躁,反倒愈發欽佩起了像宮長尋這樣真心治病救人的人。
尤其是在看到那些病人的得到治療後臉上浮現出的笑容,即便是陸沉這個外人都會由衷地替他們感到高興。
短短幾百步的路程兩人足足走了一刻鐘左右才走完,在穿過了一扇大門後便進入到了城主府的內院。
相比於外院,內院的病人要少的多,但病情也比外院的那些病人嚴重的多,基本全是缺胳膊斷腿或是身中劇毒的。
而內院的那些醫者在年齡方麵普遍要比外麵那些大一點,行醫的經驗想來也更加豐富。
在穿過內院後,兩人便來到了城主府的主殿門前,還沒等他們進門,便聽到裡麵傳來了一道嬌俏的聲音:“外公,聽說您又去看熱鬨了,快和我說說城中又發生什麼有意思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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