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個電話就把她叫走的恐怕也隻有薑淩雲這個“死渣男”了。
覃冰暗中歎了口氣,送走了葉婉秋這個正牌女友,恐怕會冒出更多的女朋友出來。
薑淩雲在小洋樓陪蘇大爺喝茶聊天,老人家一生閱曆豐富,在於家做了一輩子的門房和傭人。建國後於老爺子把他當成了家人,有很多話都隻跟他說過。
“於老爺子以前幫過好幾個地下黨,特彆是小鬼子的時候,受傷的幫他們治療養傷,沒錢的給錢,幫他們弄通行證。反正於老爺子不管對方是什麼主義,他打的主意都是不得罪,與人為善。可惜他幫過的這些人後來可能都犧牲了,沒一個能幫到他。不然他也不至於過的那麼苦了……”
薑淩雲打了電話過了一個多小時陳思楠才過來,在大門口鳴笛。
薑淩雲去開門,見陳思楠穿著一身的騎行服,戴著頭盔,騎著她那輛酷酷的哈雷摩托車。
“你咋這麼慢呢?我等你等的花兒都謝了。”薑淩雲嫌棄道。
陳思楠接到電話就回家,換了衣服就開摩托車出來了。沒想到還給薑淩雲嫌棄慢,無名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我那麼快就趕過來了,你還敢嫌我慢?信不信我揍你。”
“陳校花,注意形象。還有,我這裡有好幾個保鏢,就是為了預防你這種刁民來害朕的。”
陳思楠下了車,把頭盔摘下來,反手就卡住了薑淩雲的脖子,然後就去掐他,把薑淩雲掐的哇哇叫。
“誰是刁民?你給我說清楚,誰是刁民?還敢跟我橫?信不信我弄死你?”
遠處的小鐘和另外三個保鏢正在吹水聊天,見到這個情況麵麵相覷,然後都低頭假裝沒看到。
陳思楠把薑淩雲虐待了一頓才心滿意足的放過他,罵了一句。
“死渣男。”
然後搖身一變成為一個淑女,來到蘇大爺這邊,坐在剛才薑淩雲坐的位置上,客客氣氣的跟蘇大爺說道:“大爺您好,我是薑淩雲的同學陳思楠。”
蘇大爺剛才一直在注意觀察陳思楠,“您好您好!我是薑淩雲的乾爺,來來來,喝茶。”
蘇大爺沏了一杯茶給陳思楠,然後兩個人就聊了起來。
剛緩過勁來的薑淩雲一臉懵逼,這是咋回事啊?怎麼我才像是一個外人?
識時務者為俊傑。
好男不跟女鬥。
薑淩雲覺得自己沒必要跟陳思楠這個女人計較,打又打不贏,打贏了又能咋的?
於是他乖乖的坐到了另一張椅子上,聽蘇大爺他們兩個聊天。
陳思楠跟蘇大爺聊了一會才告辭,原本言笑晏晏的臉轉向薑淩雲就又變成滿臉嫌棄。
“走吧!”
“哎!”
見兩個人走遠了,蘇大爺才搖搖頭,這個女娃子配薑淩雲倒是綽綽有餘,雖然會經曆磨難,但終究會守得雲開見月明。
隻是她跟薑淩雲沒有夫妻的緣分,但卻有子女的緣分,這倒是奇怪了。
蘇大爺對自己看不懂的事情也不敢亂說。
薑淩雲騎了自己的摩托車跟陳思楠一起出去。小鐘帶著一個保鏢開車在後麵跟著。
“鐘哥,那個女孩子是誰啊?”
“不清楚,反正你記住,出現在老板身邊的女人都有可能成為老板娘,全都得客氣一點。明白沒有?”
“明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