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杏英一聽這話,立馬轉臉看向楚月秋,以一種命令的口吻說
“死丫頭,你還愣著乾嘛?
還不快幫著一起求求情,請大老板大人有大量的饒了我們。
我們畢竟是你的親人啊!
你當真忍心見死不救嗎?”
楚月秋嗤笑一聲,心如死灰,不願理睬,早就對家人產生了絕望。
她猶豫片刻,上前拉住李詠春的手臂,問道
“李詠春,你能不能帶我出去,我不想在待在這個家裡了。”
李詠春十分能夠理解她,點了點頭說
“好,我帶你走。”
與此同時,楚耀慶帶著兒子,累得氣喘籲籲的回來了,正好看見了這一幕,也不管發生了什麼,就開始勸說道
“月秋,你們在做什麼呢?
怎麼能把你媽媽打成這樣呢?
她即使做的再不對,好歹也是你親媽。
不要再使小孩子的脾氣了。
不管發生了什麼,我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我們含辛茹苦的把你拉扯長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你非但不知恩圖報,反而還變成一個白眼狼,真是太不孝順了。”
李詠春聞言,無語至極的說道
“楚叔叔,春天是什麼顏色?”
楚耀慶疑惑不解道
“綠色?”
李詠春接著問
“黃瓜呢?”
楚耀慶老實巴交道
“綠色。”
李詠春點了點頭說
“那你再聽聽我這首歌是唱的哪兒?
藍藍的天上白雲飄,白雲下麵馬兒跑。”
“內古蒙的大草原?”
楚耀慶有些不耐煩的說
“夠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汪杏英聞言,下意識的低下頭,內疚又心虛,不敢直視楚耀慶。
她的右眼皮一直突突跳個不停,心跳的頻率越來越快,都快蹦出胸膛了。
江應強也莫名的心虛起來,緊張得腳指頭都扣地了。
這種醜事一旦公布於眾,以後他這個村長,哪還有臉出去見人。
楚月秋見爸爸還被蒙在鼓裡,無奈地歎氣道
“意思就是你被綠了。
我一回來,就看到他們兩人在屋子裡打得火熱。
還說了很多不堪的話,尤其是說你。
你都被綠了這麼多年,居然還蒙在鼓裡,真是太可悲了。”
楚耀慶難以置信,轉臉看向汪杏英,大聲的質問道
“杏英,她說的是真的嗎?
你們背著我,真的乾了那種齷齪事,還刻意瞞著我,不想讓我知道?
好好好,我算是瞎了眼,看錯了你。
我在外麵累死累活的當牛做馬,就是為了能夠讓你和孩子們過上好日子。
可你倒好,背地裡偷漢子,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
你對不起我所有付出的真心,你太令我寒心失望了。”
汪杏英眼見事情敗露,心跳都嚇得快驟停了,立馬辯解道
“不是這樣的,耀慶,你聽我解釋。
我從來都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你不能聽信她的片麵之詞,就隨意的汙蔑栽贓我!”
李詠春忍不住神補刀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