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輪比試,禦獸宗宗主柏逸風上場,蔑視群雄,仿佛站在食物鏈頂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腳邊的金蛇昂首吐信,眼神透著凶光,尋覓著即將上場的獵物。
一人一獸,仿佛站在巨人肩頭,高傲的姿態就像是一個勝利者。
眾人滿臉震驚,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起來。
“誰那麼倒黴?居然會對戰禦獸宗宗主啊?”
“是啊,遇到他,可算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禦獸宗可是出了名的老賴,人家都是一對一,就他們是二對一。”
“我真是為接下來比試的人緊捏一把汗,這完全毫無勝算,投降算了。”
“我感覺除了劍宗的實力以外,任何宗門都不是禦獸宗的對手。”
“你們看那條金蛇,那麼大一條,簡直比大蟒蛇還要大,太嚇人了。”
“那條金蛇上一屆吃了很多人,誰遇到誰倒黴。”
“禦獸宗宗主向來不講武德,上一屆靠著耍賴贏得了最終的比試,獲得了第一名。”
“說實話,我們私底下都對禦獸宗不服氣,他們除了會耍賴還會做什麼?”
“沒辦法,這裡可是人家的地盤,人家的規矩就是規矩,我們能怎麼辦?”
眾人沒想到的是,藥仙穀穀主莊煜恒閃亮登場了。
一個個瞠目結舌,一度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藥仙穀弟子們哀嚎遍野,如臨大敵,怒斥其不公平。
“這也太不公平了,禦獸宗二打一,算什麼英雄好漢?”
“我們穀主可是單槍匹馬一個人,除非金蛇不參加比試。”
“好奇怪啊,我們不是盟友嗎?怎麼變成敵對的陣營了?”
“對決關係是抽簽決定的啊!”
“這運氣也是沒誰了,比來比去,居然是自己人打自己人。”
“既然都是同盟一場,那更不能二對一了,還是一對一,點到為止吧。”
“就是啊,萬一真打傷了,那我們可不依不饒,絕不會再和禦獸宗同盟了。”
“穀主也很厲害,上一屆憑借丹藥的無限續命,都把很多對手給活活耗死了。”
“藥仙穀的丹藥可是舉世無雙,天下無敵,誰與爭鋒?”
“我們穀主煉丹技術那可是數一數二的牛逼,就算是耗,也會把禦獸宗宗主給耗得精疲力儘。”
“我也挺好奇一件事,那就是我們穀主和禦獸宗宗主到底哪個厲害?”
禦獸宗弟子們見狀,紛紛不叫囂了,畢竟是同盟一場,隻覺得滿頭霧水。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啥情況啊?”
“是啊,怎麼自己人打起自己人來了?”
“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抽簽也能抽的這麼巧合嗎?”
莊煜恒滿臉尷尬,但作為穀主,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柏逸風,想不到輪到我們自己人決鬥了,這就是天意吧。”
柏逸風沉默了,畢竟抽簽都是公平的,什麼情況都能發生。
他們不但是同盟者,還是上一屆最強的前三名,無奈的歎息道:
“莊煜恒,該有的流程還是得有的,我們儘全力的決鬥,但點到為止吧。”
說罷,摸了摸金蛇的頭,示意它肆無忌憚的進攻莊煜恒。
金蛇得到命令後,吐著猩紅的蛇信子,扭動著蛇軀,瘋狂的擺尾,朝著莊煜恒遊走而去。
嘶嘶嘶!
莊煜恒瞳孔中倒映出金蛇的影子,猛的飛身躍起,頭朝下,猛的揮出一掌。
轟!
釋放出強大的真氣,帶有破空之勢,卻被金蛇張開血盆大口,輕而易舉的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