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文鐘見兒子不知死活,還在那逼逼叨叨個不停,氣急敗壞的怒罵道:
“你給我閉嘴!天天除了給我捅婁子外,你還會乾什麼?
我怎麼能生出你這種敗家子?一天到晚我都得跟著你擦屁股,你太令我失望了。”
餘碧槐滿臉震驚的看向他,自己可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全族都把他給寵上天了。
“爹,你罵我,你居然為了一個外人,你罵了我?”
餘文鐘見兒子還執迷不悟,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你個敗家玩意兒,還愣著乾嘛?快點給大俠磕頭認錯,保命要緊!”
餘碧槐縱使有萬般不情願,但迫於爹的不斷施壓下,隻好被迫妥協。
撲通!
他直挺挺的跪倒在李詠春的麵前,極度不甘心的道了歉。
“對不起,我不該招惹你。”
李詠春見他滿臉不服的樣子,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冷笑一聲: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
餘碧槐見他成心想看自己出糗,無名火瞬間上頭,狠狠的啐了口。
“我呸!你是聾子嗎?本公子說了那麼大聲,你聽不見啊?”
李詠春專治各種不服,直接一拳砸在他的頭上,瞬間鼓起一個大包。
“你跟誰說話呢?”
餘碧槐發出淒厲的慘叫聲,痛苦的雙臂抱頭,倒在地上直抽搐,不停的口吐白沫。
沒一會兒就翻起了白眼,就跟犯了羊癲瘋似的,看上去非常可怕。
餘文鐘見狀,大驚失色,連忙衝上前去,查看他的情況。
“碧槐,碧槐你彆死啊!我就隻有你這麼一個獨苗子,你死了我怎麼辦?”
李詠春挑了挑眉,淡定的掏出紙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跡。
“打他,我還嫌手臟。”
餘文鐘徹底慌了神,又一個滑跪至李詠春的麵前,咚咚咚的磕起了響頭。
“對不起,實在太對不起了,我替我兒子向你鄭重道歉。
求求你高抬貴手,放我兒子一馬,我願意把所有的家產全都給你。”
說完,便讓李詠春幾人稍等一下,匆忙跑回家裡去拿房契,地契,還有靈石。
餘碧槐躺在地上抽搐的越來越凶,幾乎快要背過氣去。
他逐漸意識渙散,小腦都開始萎縮了,四肢擰巴成一種怪異的弧度。
圍觀群眾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做夢都想不到李詠春居然還有這通天本領。
“天呐!我沒有看錯吧?餘碧槐是不是快死了?”
“我看餘碧槐應該快氣絕身亡了,但也是活該,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餘碧槐這些年來,仗著他爹的權勢為非作歹,視人命如草芥,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痛快!太痛快了!像他這種紈絝子弟,就該狠狠的往死裡揍!”
“正義絕不遲到!小兄弟,你是我們的大英雄啊!”
“我呸!我早就看餘碧槐不順眼了,啥本事都沒有,整天就會吹噓自大,連泡屎都不如。”
“就是啊,還特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好像他是太子爺一樣,狂妄個屁!”
“像他這種人,死有餘辜,我真恨不得上去補兩腳。”
孫小二湊上前去,探了探餘碧槐的鼻息,氣息微弱,隻進不出了。
“嘖嘖嘖,臭小子,你活該啊。
你說你得罪誰不好,居然敢得罪我家主人,沒讓你死無全屍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