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靈沒想到張齊眼神竟然這麼好。
她這才發現，張齊並沒有自己想象中好糊弄。
原本她覺得自己為了趙雪，犧牲一下自己，讓張齊上頭，順便再讓她相信自己的話，這很容易。
但現在她付出了很多，而且還沒達成目的。
這就讓她很難受了。
好在大家都不是年輕人了。
被摸一下，被瞧一眼，春風一度等，這點事情都無傷大雅。
眼珠一轉，不由又道：“沒錯，我是拿口紅糊弄你，但現在看來，你並沒有那麼好糊弄，我和你說實話吧，我身上的草莓早就消失不見了。”
“你也知道草莓在身上維持不了太久，畢竟你是醫生。”
“你可以不相信我，我無所謂，但趙總是親自給自己蓋的章，我有親眼看到！”
張齊戲謔的看她一眼：“是嗎？那你知道她給自己蓋在哪裡了嗎？”
“當然是……”李素靈尷尬道。
“我自然知道你知道這個位置，但你知道具體在什麼地方嗎？”
李素靈臉色一僵。
她的確沒有看過並不知曉章蓋在了哪個詳細位置。
想到這裡，也隻有蒙一下了，反正就那麼大位置，他猜中的概率很大，她一咬牙，決定蒙了：“附耳來聽。”
噗！
張齊聽完忍不住笑出了聲。
下意識道：“你他媽還真是個小機靈。”
“事實就是這樣！”
張齊擺了擺手：“猜你都猜不好，還想騙我？”
“兩個女人合起夥來騙我，有意思嗎？”
李素靈臉色微沉，她知道自己猜錯了。
深吸口氣，再次說道：“張齊，你不要太過分了，要知道，趙總是一個老總，你鬥不過她的！”
“我跟著趙總這麼多年，就沒見她想做什麼事而失敗過！”
“趙總說了，如果你再這樣，那她會動用自己的手段，讓你就範，到時，可就不是和你談判那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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