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假發!”房慧一聲驚呼,更加瘋狂的敲著黃柳的腦袋。
抓著黃柳頭發的手也狠拽。
房慧凶猛的說道:“敢扯我假發,你算什麼東西?我讓你扯!來,繼續扯!看誰扯得過誰!我扯,我扯!我扯的你啊啊叫!”
張齊大急:“房慧,不要隻想著與她撕逼,找繩子,把她綁起來!”
“我就不,我就是要她求饒!”
房慧更加過分。
不過她敲著敲著,手上竟然軟了下來。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越發無力。
她不由驚呼道:“怎麼回事?我為什麼突然沒力氣了?”
張齊斥道:“你這廢物,你以為我是怎麼被她得逞的?讓你速戰速決,你偏不聽!”
“啊?”
房慧懵了。
這時,黃柳伸手,將房慧抓著她頭發的手給掰開了。
黃柳被揪的頭發那裡,遍布點點血絲,房慧手上則多了一撮毛發。
黃柳一言不發,一邊流淚一邊伸手成爪,向房慧臉上抓去。
房慧驚呼,用手擋著,黃柳在她手上用指甲蓋抓出了幾道血痕。
黃柳連自己此時衣服很少,風光無限的一麵都顧不上了,似乎必須要房慧付出代價。
張齊看的是觸目驚心,沒想到女人撕逼的方式如此歹毒,房慧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毀容。
他喝道:“夠了!彆撕了!給我個麵子,都停下!”
黃柳停頓了一下,回過頭慘笑一聲:“嗬嗬,張哥,她撕我的時候你不阻止,現在你倒是想要麵子了,那我必須也要撕回來!”
“彆,住手,她還是個孩子,你跟她一般見識乾什麼?”張齊大急。
黃柳竟然趴下身體,一口咬在了房慧肩膀上。
“啊啊啊……”
房慧疼的張牙舞爪,臉都綠了。
突然,張齊艱難的站起身體,走到二人身邊,揚起手,重重的砸向黃柳後腦。
砰的一聲,黃柳一心對付房慧,根本沒想到張齊還有力氣,被砸了個結實,黃柳身體一軟,艱難的倒在了地上。
“你……”黃柳大腦嗡鳴,坐在地上,指著張齊。
“呸!”
房慧朝黃柳吐了口口水,站起身,便對黃柳拳打腳踢。
不過由於她此時已經沒了力氣,動作軟綿綿的。
“夠了!”
張齊緩過神來,將一旁燃燒的酒精杯取下。
他冷冷的看向黃柳。
房慧說道:“賤人,你不是牛嗎?有本事繼續啊?看我不弄死你!”
“夠了!住手!”
房慧甩開張齊的手,怒道:“剛剛她都想強行非禮你了,你不狠狠教訓她一頓,還讓我住手?”
張齊道:“她非禮我,又沒非禮你,你激動什麼?”
房慧道:“你……她可是非禮你,在踐踏你作為男人的尊嚴!你就這麼算了?你不會感覺自己也得吃了,所以無所謂吧?”
張齊斥道:“胡說八道,我內心感覺也是非常屈辱的。”
“你屈辱個雞兒,我看你一點也沒屈辱的樣子,反而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夠了!彆廢話了。”張齊不耐煩的喝止了她。
同時頭疼的看向黃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