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逐漸淡忘。
想到這裡，張齊覺得自己不應該就這些事瞞著秦瑤。
於是說道：“你知道主程序的來曆嗎？”
秦瑤愣了一下：“不是你給我的嗎？”
“確實是這樣，不過，這也是彆人給我的，而且，我嚴重懷疑，這是我自己交給自己的。”
“什麼意思？”
當初一個很像自己的年輕人，到了他的醫館，給了他一個u盤。
張齊當時也非常奇怪對方為什麼和自己那麼像。
現在想來，那就是自己。
而且應該是自己的太易經，達到頂峰的時候，自己通過幻境交給自己的。
他將這些告訴了秦瑤。
張齊第一次入幻境，結識了秦月如，也造成麵前的秦瑤，也就是真正的趙雪被偷走了二十年光陰。
這些秦瑤是知道的。
所以當張齊告訴秦瑤這些，秦瑤也就表示可以理解。
“我告訴你這些，並不是主要目的，其實，這個主程序，對我意義重大。”
“或許她是複製版的你，或許她和你有很大不同，但，她為了我，做了很多事情。”
“所以，我必須要想辦法把她複活，可能當初找到我時的那個我，也是同樣的想法。”
秦瑤若有所思：“也就是說，你一直潔身自好，不是為了我，也不是為了趙雪，隻是為了另一個程序組成的我？”
張齊點了點頭：“差不多。”
“這個世界，每一個人都會留下那麼一些痕跡，或許有些人不被那麼多人在乎，但終究是有意義的。如果我放任她不管，那我過不了心裡的那道坎。”
“原來如此。”
秦瑤略一思索，突然嘴角一勾：“沒關係呀！我可以接受！”
張齊臉色一僵：“什麼？”
“多一個程序而已，又不是真人，對我又損失不了什麼！”
“再說了，咱們公司裡的那些產品，目標人群就是夫妻檔，這算什麼？我不認為這是背叛。”
“而且，我覺得你以後能活很久，我就不一樣了，我終究要老去的！到時能有一個年輕版的我陪著你，想想也不是壞事。感覺有些浪漫呀！”
不愧是做成人用品起家的老板，思想確實不是一般人能比。
張齊聽了秦瑤的話，內心豁然開朗。
他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那等我把主程序複活以後，介紹你們兩個認識一下。”
秦瑤笑著點了點頭，伸出手輕輕按著張齊的手，輕聲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什麼？”
“認識你時，我就已經恢複了記憶，那時，我隻當你是一個可以結交的陌生人。”
“後來，陪著你一起捉趙雪的把柄，也是我有意為之。”
她告訴張齊，她雖然恢複了記憶，但對張齊也沒了當初那種特殊的感覺，直到通過後來的接觸，覺得張齊身上依舊對自己有那種吸引力。
當時張齊和假趙雪有了情感危機，她也就順水推舟，一直幫助張齊了。
突然，秦瑤話鋒一轉，說道：“不過，我覺得你複活不了主程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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