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悟空剛起來的熱情被我澆了一盆冷水。
四驢子低聲道:“可彆誅滅九族,猴哥他媽知識淵博,我還想著能給我補補課呢,再說,那也不叫謀反,叫尋釁滋事。”
無形中,我們分成了兩方意見,花木蘭想賺錢,趙悟空想盜墓,他倆想要參與進去,我和四驢子不想碰九門了。
我和四驢子就是膽小,上次和九門折騰一圈,我倆真是沒死也脫了一層皮,花木蘭和趙悟空在湘西柳家,自然不會理解我們的凶險。
尤其是那種被封在石頭裡的絕望。
趙悟空道:“王把頭帶咱們盜的墓,又臭又危險,要是找不到大墓,咱們就得在淤泥中摸死人骨頭,在白骨中尋找零星的首飾,現在九門找到墓了,咱們偷偷參與一下也好。”
四驢子回懟道:“咋地,你要掄著金箍棒把九門截胡啊,螳臂當車,以卵擊石。”
我搭茬道:“彆扯犢子,猴哥長幾個卵子,又他媽的擊石。”
花木蘭道:“羊角山,商朝國寶,商王墓,西域三十六國的遺址寶藏,這些都在新疆,要不然咱們還是去新疆。”
我道:“去東北吧,去大興安嶺,我帶你們去老林子挖參去。”從心裡我排斥再和九門有接觸,尤其是那個二爺,非人非鬼,總透著一股邪氣。
花木蘭和趙悟空此時就是那種看見賊吃肉沒看見賊挨打。
“你一個小姑娘,賺那麼多錢乾什麼?”我疑惑問。
花木蘭想都沒想道:“壓過我幾個叔叔一頭呀,你是沒去過我家,聚餐的時候,幾個叔叔一個比一個能吹牛逼,買飛機買坦克,就差買航母了。”
“你父母是乾什麼的?”
“賣腸粉的。”
“你爺爺那麼牛逼,你爹賣腸粉?”
“我爸最小,幾個叔叔都欺負我爸,我爸也不願和他們爭......”
說完,花木蘭還拿出手機,還給我看他父母的早點店,隻是一個菜市場裡麵的小門店,他爹媽看起來和賣菜的也沒有區彆。
四驢子問:“不對呀,你爺爺八十了,你爹看起來還很年輕呀。”
“私生子,我爺爺在外麵亂搞的時候有的我爸。”
我很佩服花木蘭的勇氣,把啥玩意都說了,怪不得花木蘭的爺爺能逼著孫女去聯姻。
“所以,你們願意帶我去賺錢嗎?”
花木蘭瞪著大眼睛,眼巴巴地看著我,我看了一眼四驢子,四驢子也沒了主意。
誰也沒想到花木蘭能唱這麼一出。
我低聲道:“上次挖的武丁墓,還有兩個億在香港呢,等姚師爺回來,咱們就分錢,你就有錢了。”
“那得等到啥時候去,現在等著也是等,還不如繼續賺錢。”
我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玩了這麼久,也該乾活了,我歎氣道:“這樣吧,咱們還是去新疆,找找西域古墓,九門的買賣,還是彆摻和了。”
四驢子嘟囔道:“去新疆也行,躲著點九門唄,新疆地方大,我就不信九門能無孔不入。”
(抱歉,昨天沒更新,為啥?快雙十一了,整了一下網店,萬一爆單呢,哈哈哈,還是先做夢。)
(閒聊兩句,總有人反饋,說我寫東西臟話多,沒文化,我一個大老粗,語言上確實有問題,這點我承認。)
(嘗試一下寫兩句有文化的。)
(盜墓賺錢是一個持之以恒的過程,既抓進度,又重質量,既有盜墓的決心,更有落實盜墓細節的能力。盜墓工作不能不擔當不作為,不願負責,盜起墓來畏首畏尾,墓況摸不清,盜墓沒思路。盜墓堅決不能盜而不細,細而不實,大搞浮誇之風,要保持自信果敢,發揚自強不息的風貌,保持定力,勇於革新,知難而進,迎難而上......媽的,我編不下去了。)
(再說一下黑大清朝的事,寫讚美文學的人太多了,許某人才疏學淺,不會讚美,隻會寫點醜陋的東西。唐太宗說以史為鑒,可知興替,人家是皇帝,我他媽是刁民,興替跟我有個勾八關係,莫言說文學不是唱讚歌的工具...,等等不能說莫言,現在的莫言真是不能說話的莫言了,作為國內第一個諾獎得主,也不是第一個,第一個獲獎的大哥在錦州南山監獄服刑,媽媽的,又寫多了,關機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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