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還是存入賭場的賬戶洗錢,事後,我拿出了三十萬給林仔,我道:“姚師爺管錢,我做不了太大的主,三十萬彆嫌少哈。”
“都係兄弟,開心最重要。”
四驢子說我給少了,我覺得這個錢剛剛好,我深知鬥米恩升米仇,要是把林仔的胃口搞大了,以後找他辦事得逐步加碼。
就像嫖娼一樣,人家是二百價位的,每次去一直給三百,有一天隻有一百塊了,皮肉買賣估計就成不了,即使成了,女方也得逼逼叨。
林仔帶我們去了賭場的監控室,那群保安看林仔和看傻逼一樣,表麵上恭恭敬敬,背地裡恥笑,都是一閃而過的表情,林仔看不出來,許某人看得門清。
隨著進度條跟進,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真他娘的是張浩,不過張浩的氣質變了,腰杆筆直,那氣質說當過兵都不為過。
張浩買青銅器乾什麼?
他哪來的錢呢?
不對勁,不對勁,張浩的背後不簡單。
我問林仔青銅器運到哪裡去了。
林仔說他們也不知道,買主付錢後運走了青銅器,不知道運到哪裡去了。
出完貨,我和四驢子返回廣州。
原來沒錢的時候,天天愁房貸怎麼還,什麼時候能大賺一筆一次性還完。
現在有錢了,根本不想著去還房貸。
銀川一片太平,地理協會沒有新的線索,三江紅那邊也沒有進展,整日在酒店喝茶。
花木蘭這邊出了點小意外,她逛街的時候被小混混搭訕,花木蘭不搭理,小混混騎摩托車故意在花木蘭身邊晃,把花木蘭撞到了,小混混還往花木蘭身上吐口水。我和四驢子聽了花木蘭的話,頓時不樂意了,想要給花木蘭複仇。
花木蘭不讓,說趙悟空已經給人家一悶棍了。
這哪行,欺負人欺負到家了。
我和四驢子蹲了那小混混兩天,最後在網吧附近見到了蹤影,一頭小黃發搭配緊身褲豆豆鞋,鬼火小摩托還挺拉風。
我們開車跟著小混混到了一條沒啥人的路,四驢子直接加大油門。
小混混也牛逼,起身後破口大罵,操這個操那個的。
……
花木蘭嘴上不報複,可用樹剪子剪牛子的時候,我可沒看出她有絲毫猶豫,臨了還把人家掉在地上的球給踩爆了。
也許是這次經曆,讓我對木蘭徹底沒了想法。
本想休息幾天,可孫巧那王八犢子天天電話轟炸,最後沒辦法,我把一群人叫到了一起。
三江紅、孫巧、還有我們四個,來了一場戶外燒烤。
四驢子也真有活兒,穿個大褲衩子,光膀子紮圍裙,要說像東北唱二人轉的,他狗日的偶爾還學幾句新疆賣羊肉串大叔的彈舌。
平日裡孫巧電話轟炸,見麵反倒不催我們了。
我解釋道:“三江紅是自己人,有什麼事你可以直接說。”
孫巧嗬嗬道:“說啥呀?”
“你不是天天催我們嘛,現在怎麼不催了,有什麼線索。”
“沒線索呀,我催你們是我的工作,不需要結果,這件事我乾了就行,對上麵有個交代就可以,我催了,你們找不到,能有啥辦法,又不是我不努力催促。”
我對著孫巧豎了個大拇指,真想勸她去考公,有這樣的工作態度,地理協會玩完可以說是指日可待。
三江紅也變得平靜了,可能是接受現實了,也不再打聽九門的下落。
我倒是很想知道九門究竟在哪,我看著孫巧道:“你們就沒滲透滲透,打聽打聽嘛?”
“去哪滲透,找誰打聽?”
“嘿,江湖路上一枝花,金葛蘭榮是一家,問問嘛。”
孫巧一臉懵逼,烤串的四驢子哼聲道:“狗哥說兵匪一家。”
“匪我知道,你說的兵是誰呀。”
四驢子看向我,我看向四驢子搶先道:“說呀,人家問你呢。”
四驢子咽了一下口水道:“那啥,我說的是趙悟空他祖宗,1912年割卵子當太監,帶領八個太監兵,我說的兵是這個。”
孫巧疑惑道:“太監算清朝的公務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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