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個月,啥也不說了,咣咣咣,給衣食父母磕一個。)
離開烏魯木齊的前夜,四驢子來到我的房間,表情賤兮兮的。
許某人懵了,磕巴道:“驢哥,你要乾啥呀?”
四驢子也不說話,賤兮兮地往我身上貼。
“臥槽,你咋了?你他媽內痔外痔混合痔,老子可不爆你菊花。”
四驢子陰笑一下,立馬給我表演了一個抓奶龍抓手。
疼,鑽心的疼。
疼的我嗷嗷叫。
要不是我把雙腿夾得緊緊的,他還要對我牛子動手。
講真,掏鳥窩,揪個雞兒的遊戲,過了十歲我就沒玩過。
當年浙江台有個好聲音的節目,裡麵主持人叫華少,語速極快。
許某人嘴皮子也不差,電光石火間給四驢子梳理了一下家譜,他爺爺老驢子,他太爺老驢子的平方,反正就是各種罵。
四驢子也不說話,對著我一頓連招,媽的,他打我幾下我都認了,四驢子這王八操的撓癢癢。
一張猥瑣臉,又賤兮兮的,加上掐人撓癢癢,給我惡心的直反胃。
折騰了好一會,我就差上仙跳大神了。
“咋地,孩子四舅老爺來了呀?”
四驢子突然停手了,我心裡咯噔一下,萬一真招東西,我也不會看呀,剛從海城打掉了一個假出馬仙,四驢子就來事了。
來事了?哈哈哈。
我頓了頓道:“哪位仙家來了?是天神還是地鬼?我不會看,咱們趕時間,你把四驢子帶走吧。”
四驢子罵了我一句道:“他媽的,許狗兒,你個雜碎,我越想越不對勁,辛苦一年多賺的錢,都讓你忽悠借給花木蘭了,咋地,你倆整一被窩了呀。”
“滾犢子,借出去的,又不是要不回來。”
“操,現在不景氣,她啥時候能還?猴哥稀罕她,給錢沒毛病,咱倆還得用錢買愛情呢。”
我比劃一下,讓四驢子坐下,這孫子掐奶頭是真疼。
“驢哥,咱從頭分析,你看看哈,我原來是出馬仙,走街串巷賣大力丸,你呢,半吊子護士,就他娘的會抬擔架,趙悟空呢,趙悟空。”
我一時詞窮,四驢子提醒道:“他媽的趙悟空是傻逼。”
“對,猴哥是傻逼,我是孤兒,你倆是普通家庭出來的孩子,趙悟空比你奶水好點,你想想,咱們的生活閱曆夠用嗎?”
“娘們這方麵夠用。”
“不扯犢子,我覺得咱們三個的腦子加在一起,都沒花木蘭的腦子好使,這娘們很聰明。”
四驢子用手指點了兩下桌子,齜牙咧嘴道:“咱他媽說錢的事。”
“對呀,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花木蘭為什麼一門心思蓋房子呢。”
“不是說光宗耀祖嗎?”
“扯犢子,她是為了把錢花了。”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