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蘭的話讓鬨事的村民瞬間就沒了脾氣,村民發煙賠不是,笑道:“俺們家底肥力夠,種啥都豐收,你也給租了唄。”
“不租。”
我拍了一下花木蘭道:“可以租,全都是一樣的價格,兩千一畝,你出租嗎?”
“哎,兩千少點,青苗也是錢呀。”
“那不租了。”
“哎,老板,多少給加點。”
“走走走,不租了。”
“兩千,兩千,兩千行,俺租你們。”
送走村民後,花木蘭氣衝衝地看著我。
我笑道:“你們城裡長大的孩子,不懂農村的人情世故,聽我的吧。”
“我有錢,我想租誰的就租誰的,我憑什麼還要租他的地?”
“你信不信,你要是不租他的地,在其他家乾活,這戶人家也得百般阻攔,不讓你施工。”
“哎,就怕這玩意,躺在工地鬨事,報警都沒用。”
當晚,我們找到了村支書,商量開工時間。
村支書深吸了一口煙,難為道:“嘶,這冬天了,不好乾活,你們要是著急,可以先訂做大棚的鋼拱架,我的意思是,過完年,等開春了,老少爺們都回來,四十個大棚,一個半月就完工了。”
我想了想道:“不行啊,等不到那時候,我們想種草莓,那是越早越好。”
“這,這,地裡麵還有青苗呢。”
花木蘭搶著道:“青苗的補償我們也給了。”
“哎,姑娘,我不是那個意思,青苗清理也需要些時日,主要是現在天氣涼了,都零下了,不好施工呀。”
“我們加錢,不行蓋個大棚,整緩和點乾活。”
“那可得不少錢呀。”
“行,您就安排吧,把活乾好了,後續還有投資。”
“中,我把這群人叫過來開個會,研究研究冬季施工。”
為表誠意,我們又拿出了三百萬現金,讓村支書安排施工就行。
山東大漢是真辦事,第二天我們剛起來,隻見我們租的地已經加上了鋼架子,一群老爺們喊著號子拉尼龍布,四輪子一車接著一車地往地裡運磚,得有百十來人乾活。
村支書坐鎮指揮,現場有條不紊。
人家除了乾活,咱們也不能差事,殺豬宰羊,十來個老娘們包羊肉餡餃子。
村支書也有道,白天乾活,晚上直接發現金,瓦工一天五百,力工三百,雜工和食堂乾活的都是二百。
其實也沒有食堂,就在像農村大席似的,搭個彩條布棚子。
我們幾個趁著工人忙碌的工夫,拿著個探針沒事戳戳。
兩天後,我們發現了一個祭祀坑,埋深四米左右。
我們決定像工地一樣,蓋個項目部,其實就是活動板房,買那種集裝箱似的房子。
上午打的大殿,下午房子就來了,一共十七個集裝箱,回字形擺放,其實,隻有一個集裝箱對我們有用,剩下的集裝箱都是用來打掩護的。
現在的集裝箱板房也先進,帶空調。
我們決定趁著夜裡不乾活的時候,挖個祭祀坑嘗嘗鹹淡。
我們往集裝箱裡運東西時,我發現遠處乾活的人中,有三個人看著很麵生,正和村支書說話呢。
村支書見到我,招呼道:“許老板,你來一下,這來了三個老板。”
我頓時心裡一緊。
這三個人,兩男一女,兩個男的長相有些相似,看著相識親兄弟,女的三十來歲,表麵笑嘻嘻,眼睛總是反光,看著就很有心機。
互相握了手,一個男人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尤樂江,這是我弟弟尤樂河,這是俺妹子,苗甜甜。”
我笑了笑道:“我是許多,你們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