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按漢墓風格找褒國墓的想法,我和花木蘭也輕鬆了許多,收拾東西時偶爾嬉鬨,許某人心裡還有點小幸福。
四驢子可真是個神獸,他去買生活用品之前,我特意給他說給我安排個雙人被,結果這孫子弄了四個睡袋回來。
“狗哥,不是老驢子心疼錢,他娘的,四個人躺一個炕上,你倆要是鼓搗出動靜來,我和猴哥得拚刺刀。”
花木蘭搶著道:“這有啥的,隻要錢到位,咱們四個一起過,我身體挺好的。”
不知道為什麼,花木蘭總是把我和她的關係描繪成錢色交易,況且我也沒給她錢,我不知道的花木蘭這麼說是為了讓他倆輕鬆一些,還是說出了心中的想法,相比之下,我更願相信前者。
四驢子嗬嗬道:“妹子,收起你的法寶,太貴,用不起,我又不是大冤種。”
自從上次四驢子點過我一次後,我總感覺四驢子說話得解讀一下。
大冤種?
四驢子在說我是大冤種?
做飯的時候,我還悄悄問了一下四驢子,四驢子表情都扭曲了,他道:“他媽的,你好像是大傻逼,白嫖的活你在想這想那,你把自己劁了吧。”
“我對她有感情。”
四驢子嘶了一聲說:“你倆可不能真結婚啊。”
“為啥?”
“嫂嫂的身體都被我看遍了,那我不成武鬆了嗎?”
四驢子說的我啞口無言,論嘴損,我修煉五百年也趕不上。
我們四個在這生活,一方麵是尋找古墓,另一方麵是躲著點姚師爺,目前的狀態,見麵了都尷尬。
祭壇那邊,我也告訴萬把頭思路了,如果tp能炸出來空洞,我們再去當力工也不遲,而現在,還是離姚師爺遠一點好。
姚師爺是個老江湖,有獨特的領導力,要是他經常找我們說話,不把我們勸回去,也得改變我們對他的看法,無論是哪種,都是我們不想要的。
我們四個一起生活也挺好,有人劈柴、有人燒火,有人做菜,有人燉湯。
大鐵鍋做菜做飯那是真香,尤其是掀開鋁製鍋蓋的那一刹那,白煙裹挾著香氣充斥整個廚房,好一片人間煙火味。
四菜一湯擺上炕桌,我去請張喜順,張喜順說他吃過了,我說咱喝點酒,張喜順樂樂嗬嗬來了。
吃飯前,先給張喜順遞上五萬塊錢,老頭子喜笑顏開,酒量蹭蹭地往上漲,我們輪番恭維,一口一個垛爺叫著,給老爺子糊弄的挺樂嗬。
張喜順一高興,嘴上把門的都下崗了,馬幫的故事一個接一個,像什麼灰蛟修煉到一定程度得下山抓個替身吞了才能成仙,大山裡麵有個通往地府的黃泉棧道,全都是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按照這個節奏講下去,我估計張喜順得說原來在天庭當神仙,統領十萬天兵攻打上帝的服務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