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嚴重嗎?”
“皮外傷,砸到血管了,流血多點,沒啥事。”
四驢子疼的齜牙咧嘴,孟彩嬌一臉驚恐。
“孩子,你怎麼了?”
“野人,是野人。”孟彩嬌的表情變得十分驚恐。
花木蘭也害怕了,急忙問:“什麼?山上還有野人?”
“有,我有個小姐妹被野人擄走糟蹋了。”
孟彩嬌都快哭了,身體也有些發抖。
野人?
山裡有野人?
我對野人有一種特彆的想法,不吹牛逼,我不怕野人,反而有些興奮,因為我一直想抓一個野人。
為啥?
在許某人小時候,那年紀我菊花粉嫩,人畜無害,妥妥的一個追風少年。
追風少年對未知的事物有著無限的探索欲,恰好那時候央視有一檔節目叫做《走近科學》。
我記得是中央一套播出的,具體幾點忘記了,不是五點半就是六點,反正很早的時間。
其中有一期節目就是關於神農架野人的,前前後後播了一個星期左右,許某人天天起早看,就想看看野人什麼樣,可他娘的節目組也是無恥,翻來覆去說了一個星期,結果連個野人毛都沒看到。
氣急敗壞之下,我也下定決心,以後有機會非得抓到個野人給節目組送去。
孟彩嬌說山裡麵最近十來年才有野人的說法,原來一直以為是大人嚇唬小孩子的,小夥伴們也都一直結伴上山挖野菜,可誰也沒見過野人。
大概在三四年前,有個小姑娘自己上山挖野菜,一直到了天黑也沒下山,家裡人慌了,村裡人跟著一起上山找,結果那小姑娘頭都磕破了,褲子上全是血。
“最近幾年也沒人敢單獨上山了,也沒有了野人的消息,都以為野人跑了呢。”
孟彩嬌越說越激動,我安慰道:“孩子,彆怕,我們三個老爺們呢,啥野人都不怕。”
“野人會爬竹子會上樹,原來村裡人還上山抓過,找到過生火的痕跡,旁邊還有野豬皮呢。”
四驢子憤怒道:“真他媽是陰溝裡翻船,老子非得抓住野人,男的送去當太監,女的抓去陪酒。”
我覺得四驢子最近說話變得文縐縐的,對,沒錯,即使這樣的粗鄙語言都是四驢子精修過的,要是沒有孟彩嬌在,他得說男的當鴨子,女的賣淫。
“咱們下山吧。”
我腦子裡快速分析了一下這個事,首先可以排除野人,這年頭,山裡麵不可能有野人,我的第一反應是盜墓賊,最少也得是個乾壞事的人。
要不然,好人不會在山裡過著野人般的生活。
不過也不可能是盜墓賊,盜墓賊都是打一槍換個地方,不會在一個地方久留,盜墓賊不會和本地人起衝突,更不會糟蹋孟彩嬌的小姐妹。
我覺得小姐妹的事,是有人借野人的名號去做的不軌事。
“孩子,你的小姐妹還在村子嗎?”
“搬走了,那件之後,他們全家都搬走了。”
“野人一直都在山裡麵嗎?”
孟彩嬌點頭道:“幾年沒消息了,都以為跑了。”
敵在暗,我們在明,不管是不是野人,對於我們來說,下山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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