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個畫麵,一個淚眼婆娑的美豔少婦坐在床邊哭哭啼啼。
她穿著黑色連衣短裙,長度恰好到處,可用若隱若現和欲拒還迎來形容。
兩腿又直又白,白的能清晰地看到皮膚下的青色血管。
表情為難,不知所措,像極了小鬼子電影中做最後掙紮的女菩薩。
她關上了賓館門,宛如在告訴我可以隨心所欲。
在賓館的密閉空間,許某人看到此情此景,腦海裡蹦出來兩個小人兒。
一個小人兒說:“少婦少婦,騰雲駕霧。”
另一個小人兒說:“倫理道德,朋友母親。”
正常人的腦海裡都有一個邪魅的小人兒和一個正直的小人兒。
我骨骼驚奇,總覺得我腦海裡兩個小人兒說的是一樁快樂加倍的買賣。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四驢子那邊還沒傳來消息,房間內的氣氛也越來越詭異,總覺得隻差一層窗戶紙了。
說心裡話,我隻想演戲,真沒想過要假戲真做。
“許多,你心裡想的什麼我知道。”
我菊花一緊,打岔道:“我想安全地找到墓,賺不賺錢無所謂,就算是把我的錢都賠光我也願意,猴哥是我兄弟,是......”
話還沒說完,趙母風情萬種地盯著我,弄得我有些不自在。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咱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和四驢子看我的眼神就不對,你,幫幫我。”
“理智一些,我沒彆的意思,隻是不想再落入你的圈套了。”
“我父親在於闐消失了,你答應過我幫我去尋找屍身,我一直沒找過你們,這次真是萬不得已了,實在沒辦法了。”
“我覺得以你的能力,想要逃出去,輕而易舉,不管是去毛子國還是去其他國家,都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趙母咬了咬嘴唇,我心裡暗罵這娘們真有手段,每一個動作都在觸碰我最後的底線,在與我僅存的理智抗爭。
“究竟要怎麼樣,你才肯幫我,你提出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幫幫我。”
趙母總是規避我的問題,我不能犯錯誤,要不然就是她的掌上玩物了,還有一點,我沒法麵對猴哥,用出馬仙的話來說,趙母這娘們傷財。
為啥?
假如我觸碰了底線,以後分錢的時候,我說啥也得扣四驢子幾個點,然後安在猴哥身上。
“你家爺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被抓了,失蹤了。”
“說一個能讓我信服的理由。”
趙母歎氣道:“我和她爸都不乾淨,經不起調查,你看過《碟中諜》吧,每一次下發任務時都會有一句,如果任務失敗,國家將不承認和此次任務有關,我要是出了事,地理協會也得立馬撇清關係,我隻能是死路一條。”
“我知道你的身份,你家爺們呢?”
“倒賣文物的考古研究員,如果找不到渤海王陵,所有倒賣文物的罪名都會落在他頭上,加上和境外有勾結,肯定是死刑。”
“和境外勾結是什麼意思?”
“有些文物在國外展出時,意外丟失,或者換成了仿製品,對方象征性賠點錢,其中的利益,你應該比我清楚。”
我皺起了眉,感覺趙母又在和我扯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