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整了一下章節,追更的義父們請從511章中間開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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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八年,大漢奸川島芳子被執行死刑。
不過川島芳子本人並沒有死,而是買通了獄警,用其他人代替川島芳子去死。
替死之人叫做劉鳳玲,開始的時候說好了要10根金條代替川島受死,但事後劉家卻隻收到4根金條,這件事還鬨得沸沸揚揚,不過被壓下來了。
真正的川島芳子脫身後去了吉林的一個村莊,化名方姥,一直活到了1978年才病故。
花錢賣命的事在以前比較常見,清末的天津衛有個著名的事件——火燒望海樓。
其過程不詳細說了,望海樓是洋人的教堂,當時有很多兒童死亡,居民懷疑是洋人做的手腳,於是衝進望海樓殺了十多個洋人。
清**,得罪洋大人屬於大事,幾番斡旋下,洋人同意一命換一命。
**,官府也沒地方抓人去,於是懸賞二百兩文銀尋找主動赴死的人。
不過,最後落到替死者家人手中的銀子隻有五十兩,死了還雁過拔毛,比盜墓還可恨。
有了替死的想法,我又想到可以從川島芳子的角度去反推宮本,如果宮本也是頂級的間諜,那麼其工作方式肯定會吸取川島芳子的經驗。
川島芳子是正經的清廷格格,直係祖先是八大鐵帽子王之一的豪格,豪格他爹是皇太極,川島芳子他爹正是第十代肅親王,正經的皇親。
咱也想不明白如此家境,為啥還要去當鐵杆漢奸。
看宮本的資料,他應該是個土生土長的鬼子,按年齡推算,宮本比川島芳子小了二十多歲,其間諜經曆肯定受川島芳子的影響。
聽完我的分析,四驢子不悅道:“他媽的,讓你找宮本,你他娘的研究肅親王。”
“雞毛肅親王,咱說的是川島芳子。”
“啊,然後呢?”
“你想呀,電報,秘密專家,肯定得研究間諜對吧。”
“滾滾滾,彆扯遠了,現在失之毫厘差之千裡,方向不能偏。”
“那群老爺子說總有人來找,我估計以前來找的人不可能都是盜墓賊,得是各種行業的翹楚,偵探之類的,他們都沒找到,咱們找人肯定找不到。”
“啊,然後呢?”
我很討厭四驢子這樣,不是咱接受不了彆人的想法,也不是咱執拗,咱就是不喜歡四驢子這種陰陽語調。
“然後我是你失散多年的野爹。”
我和四驢子在車裡打了一架,許某人惜敗。
“他媽的,你嚇死手,胳膊都掐紫了。”
“許狗子啊許狗子,你他媽乾點正事。”
“這不他不是分析呢嘛,要不你出二百塊錢香火錢,老子給你請仙上身,給算一算。”
說完,我開始唱起來,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戶戶把門關~
要不是四驢子打我,我能給他唱一宿。
我也是故意這樣,我倆必須從老猴王死亡的陰影中走出來,如此條件下,沒有太多的時間給我們悲傷。
眼下,最要緊的是保命。
“驢哥,咱倆得想個辦法,在村子裡住下來。”
“咋地,你要和寡婦搞破鞋呀。”
說完,四驢子做出一副靈光乍現的樣子,我以為他有了什麼靈感,急忙問:“咋地了?”
“趙母現在也是寡婦了。”
我氣得牙根直癢癢,老猴王屍骨未寒,四驢子竟然想打起了趙母的主意。
“咋地,你要玩二人轉中的靈堂偷情還是玩鬼子電影裡的未亡人係列?”
“都行,結果一樣。”
我毫不猶豫捶了四驢子兩拳,我倆又打了一架。
突然,車窗邊出現一張臉,我的心臟猛地收緊,在沒有人家的田地附近,怎麼會有人?
“你誰呀?”
“操,倆老爺們啊。”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一臉失望道。
我明白了,我倆打架讓車子震動,這爺們以為我們是車震呢。
“你乾啥的啊?”
“那啥,你倆不是在村裡發藥嘛,我也來要點,給我發一盒唄。”
“你也是車架子村的?”
“嗯呢唄,聽說你倆發藥,我趕緊追出來了。”
“你有媳婦嗎?”
“咋地,還得有媳婦啊,沒媳婦就給發呀。”
“給給給。”
三言兩語,許某人有了計劃。
我笑道:“給你兩盒,你媳婦扛得住嗎?”
“我哪來的媳婦,再多給點唄。”
“給多了,你和誰用呀?”
“那你管不著,有地方用就行。”
“你不說,我可不能給呀。”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村裡有個相好的,寡婦。”
“那咋不娶了她成親呢?”
“嗐,那寡婦也不光我一個男人,再多給一盒。”
“行,你叫啥名,我登記一下。”
“沈大強。”送走男人,我有了初步計劃,但這個計劃,我還得勸四驢子一下。
“驢哥,寡婦送上門了,你試一下吧。”
“三十多歲的行。”
“真的?”
“媽的,從重慶出來到現在,老子都乾啥了?”
我立馬去追男人,可得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那寡婦五十多歲了。
回車上的路,我走的異常緩慢,我絞儘腦子也沒想到怎麼勸說四驢子去和五十多歲的寡婦接觸。
四驢子把車倒了一些,詢問道:“咋地了?”
“有個寡婦,你的機會來了。”
“多大歲數?”
“二十多歲。”
“那行呀,我老驢子掏上了。”
我心裡說,可不二十多歲,多三十來歲。
不過我相信四驢子,他說年紀大的敗火,他現在正好火大。
返回村中,我還儘量勸四驢子多拖延時間,最好能住一宿。
四驢子拍著胸脯保證沒問題。
村口的老大爺見我們回來了,也是一臉疑惑。
我實話實說,說想體驗不一樣的世界。
順著大爺的指引,我們找到了張寡婦家,讓我意外的是,此人正是我覺得奇怪的那個農婦。
四驢子咽了一下口水道:“臥槽,出師不利,寡婦他媽在家呢。”
“不是她媽。”
“婆婆啊,那婆婆更不好辦了。”
“也不是。”
“那娘們是誰呀?”
“寡婦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