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要是能一直有這買賣,我他媽都不想盜墓了,還是當狗好,當狗能吃飽。
三千二百萬也好分,我們三個一人一千萬,剩下二百萬作為流動資金。
對,根本沒考慮趙悟空,因為我總覺得這件事和他家脫不了乾係,給他分錢,我氣得慌。
和千禧會正麵交了一次手,我們也展現出自己的實力了,千禧會也不逼我們,我們變得很輕鬆。
當然,也可能收到錢了,心境不一樣了。
說起來有點可笑,原來錢在香港,我絞儘腦汁想著怎麼樣損失少點能把錢弄回來。
現在有了一千萬,我開始琢磨怎麼把錢弄到香港的賬戶上。
雖然這是中獎的合法收入,但理論上也是贓款,萬一哪天被查,也是一場空。
四驢子說他有個朋友,那小子玩網上賭博,輸了六十多萬。
然後呢,那小子痛定思痛,不賭博了。
後來,家裡給了四十萬,讓他作為首付買房子。
房子看好了,合同也簽了,在交錢的時候,傻眼了,卡裡的四十萬不見了。
去銀行查流水,結果是叔叔給扣了,原因賭博的六十萬屬於非法資金,雖然輸沒了,但是還得追繳,這次扣了四十萬,還得再補二十萬才行。
這都是打了折扣的價格,人家是按流水來算的,賭博的結果是輸,但過程有輸有贏,流水超過了一百萬,人家追繳的金額是按一百萬算的。
基於這點原因,我總覺得贓款放在咱們這的銀行也不是很安全,說不定哪天給我們扣上大帽子,這些錢還得是給彆人做的嫁衣。
有那麼一瞬間,我都想把錢轉移到國外了。
四驢子道:“弄哪去都行,反正老驢子絕不乾財富與我無關,苦難與我平攤的事。”
財富與我無關,苦難與我平攤?
好像還真他媽有道理。
花木蘭嗬嗬道:“不如投資,我在香港玩地皮,賺了四成了。”
我和四驢子都沒接話,因為不想被花木蘭拉投資。
四驢子道:“先他媽弄香港去,以後乾什麼投資再議,先找潛艇。”
“行。”我回答得毫不猶豫,把花木蘭接下來的話都堵死了。
我們三人去了張清蘋村子裡的家,聽說張清蘋整日閉門謝客。
四驢子說張清蘋有性癮,能讓她合上腿,肯定是傷得不輕,他的言外之意是千禧會的審訊絕對到位了。
這次我們進入了宮本了老房子,地麵上有不少探鏟留下來的痕跡,看來已經有人嘗試過了。
撥開院子中的雜草,也有很多陳年探坑。
看來,宮本家不會有密室。
那麼,宮本為啥還要讓張清蘋回村子呢?
根據張清蘋交代,宮本的財物和皮影啥的,都是藏在張春花家,老房子沒有密室,東西還能藏在哪?
牆縫?
夾牆?
根本不可能,連房子裡的柱子都有外力破壞的痕跡,可以說宮本家已經被翻得底朝天了。
花木蘭道:“狗哥,如果你是宮本,你會把秘密藏在哪?”
“我怎麼知道?”
“假如,第一反應。”
“我要是他,我肯定藏在當時的村支書家裡。”
“為啥?”
“那個年代,村支書可以隨便給人扣帽子,藏在村支書家,即使被發現了,村支書也不會聲張,肯定秘密銷毀。”
說完,我疑惑道:“那也不對勁呀,我覺得宮本藏起來的可能是一張地圖,麵積不會太大,隨便找個地方一塞就行了。”“要不在農田裡?”
“不可能,那麼貴重的東西,宮本不可能放在外麵,咱們把牆刮一遍,看看有沒有線索。”
宮本家是老式的磚牆上麵塗了一層白灰,風吹日曬,顏色已經發黑。
正常人家中,都喜歡用報紙糊牆,宮本家卻沒這樣做。
這一點讓我懷疑牆有問題。
可惜,我們弄得滿臉灰,也沒發現牆上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在村子裡一連搜索幾天,連老支書家裡我們都偷偷打探過了,也沒有密室。
此時,我開始思考宮本藏起來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如果說不是地圖,那還能是啥?
記載潛艇秘密的文字也不會太多,完全可以寫在一張紙上,用地圖的背麵就可以,最多隻有兩張紙。
苦尋無果,我們決定換個思路,去葫蘆島溜達一圈。
哈爾濱到葫蘆島有高鐵,葫蘆島的口音和錦州差不多,都是疑問句結尾。
這邊的海邊大多都有高牆圍著,聽說是軍事基地,我們能觸及到的海邊都是景區,也就是淺灘,一個景區對麵還是軍隊的醫院,確實有不少軍人。
如此環境,完全不能滿足潛艇下水的要求。
深水區在當地人稱之為島裡的地方,一個港口,一個造船廠,無論是哪個,我們都進不去,貌似也歸軍隊管轄。
我借著買海鮮的由頭,向當地人打聽潛艇的事,當地人說的內容,句句涉密。
總結來說,這個港口滿足潛艇出海的需求。
這也是廢話,因為這船廠幾十年前就造過潛艇。
打聽了一圈,當地人連遣返鬼子都不知道,更彆提有寶藏的潛艇了。
當然,也可能是沒問對人。
但也可能證明一點,當地沒有潛艇寶藏的傳說。
在葫蘆島找了一圈沒結果,我們直接去了錦州。
乾啥去?
體驗錦州的重工業。
啥重工業?
當然是燒烤了。
一到夏天,錦州的街道兩邊都是呼呼冒白煙,燒烤的師傅甩著肩膀子烤串。
燒烤配涼啤酒,那可真是愜意。
這地界,啥玩意都得有特色,比如特色烤羊腿、特殊烤雞架、最讓我吃驚的還是一家特色烤雞頭。
味道上確實挺好吃的,反正東北夏天的大排檔挺熱鬨,涼啤酒一下肚,挺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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