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給趙母的路並不多,我能做的也不多,有趙悟空這層關係,我儘可能讓趙母的結局不是那麼難看。
在我心中,我更相信姚師爺多一點,畢竟他隻貪財,而趙母身上的秘密,堪比牙膏,不管怎麼擠,裡麵還會殘留一些。
什麼事就怕著魔,我看過很多這樣的新聞,比如老婦人癡迷拯救流浪狗,逼著結婚的兒子賣婚房,支持她的事業,又比如父母入了邪教,傳銷之類的,逼著孩子支持。
此種例子,比比皆是。
趙母很聰明,不過根據大數據來看,越聰明的人,越容易對一些事情癡迷。
除了癡迷這一層原因,我還有另一個擔心,我一直堅信,有些人一出生就是壞種,天生壞種。
有興趣的小夥伴可以去短視頻平台搜一下“樓頂藍衣女孩”,大概是一個十多歲的姑娘,把兩個小孩帶到了樓頂,以玩的名義讓他們站在欄杆外跳著玩,還讓兩個小孩放開手去跳,我覺得藍衣女孩就是在期待不好的事情發生。
趙母的種種跡象表明,她是一個很有心機的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管是著了魔還是天生壞種,我都不想和趙母有瓜葛了,她一直做的事就是利用我們來實現她的目標,太可怕。
姚師爺能來,我們依靠姚師爺,姚師爺來不了,我們想辦法也能逃出去。
一陣寒風將我的思緒拉回現實,趙母默默地流著眼淚。
此時,就算她給我跪舔,我也不會有絲毫的心軟。
“咋地了,還迎風流淚了呢,我認識個老中醫,專門看這個病。”
趙母紅著眼瞪著我。
我繼續道:“真的,看的挺好呢,能順便把你的紅眼病給看好了。”
“許多,你真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渤海國和潛艇,稍有不慎,我們早就死了,你的苦心,許某人扛不住。”
趙母瞪著我,我依舊無所謂。
“彆藏著掖著了,你還有啥線索,說出來吧。”
“這幾年不斷有外部勢力進來,考古隊和國安局都在嚴防死守,外部勢力也在找療養院,裡麵肯定有神秘的東西,要不然,不會如此費儘周折,裡麵肯定有價值連城的東西。”
趙母說話有些前言不搭後語,明顯就是在撒謊,我也沒有拆穿。
外部勢力也不是傻逼,我能想到的辦法,都是人家玩剩下的,他們會不知道於闐王城?會找不到療養院?
根本不可能。
我沒有理趙母,直接返回了帳篷,隱約間覺得真有外部勢力,他們的目標也不會是療養院。
不管是什麼,我都不感興趣,要不是冬天沒活乾,我也不會來新疆。
在沒有絕對的保護傘之前,我要躲開一切錯綜複雜的關係,就像我盜墓入門之後,再也沒去過河南一樣,我喜歡倒騰青銅器,商周兩朝在河南都有都城,但我不敢去。
一是那邊盜墓的前輩比較多,關係網複雜。二是河南多村霸,我們進村子裡為非作歹也不方便。
四驢子見我回來,玩笑道:“小夥子挺快呀。”
我看了一眼趙悟空,他沒聽出四驢子的言外之意。
花木蘭將衛星電話遞給我,讓我看信息。
是姚師爺發的。
內容很簡單,姚師爺已經帶著人馬到了和田,現在就等著上層想辦法讓趙母這一支隊伍撤出去。
“看姚師爺的意思,雇傭兵不走,他不會進來。”
花木蘭白眼道:“當然了,姚師爺又不傻,賺錢是賺錢,誰他媽拚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