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富紅說的東西,根本沒辦法用科學來解釋。
用玄學也解釋不明白。
小夥子去山裡麵撿到了一個啞巴姑娘,一起生活後,姑娘會說話了,還是彆人聽不懂的語言,再然後,姑娘又上山了變成了石頭人。
啥意思?
小夥子的愛堪比印度神油?滋潤了姑娘的七經八絡。
那幸虧一起生活的時間短,要不然,都他媽得疏通任督二脈。
要說是山精地靈所化,因為語言不通,也不能說毛子國那邊的狐仙跑過來了吧。
再說了,這玩意也不太現實,咱乾過出馬仙,見過幻化成人形的東西,不過那都是在一定範圍內,讓特定的人產生幻想,根本不會讓村子裡所有人都看到是人形。
艾富紅的話,根本不能當成線索來用。
就好比我一個女性朋友心情不好,然後叫我去陪她,我帶著她逛街,然後去看了電影,最後因為天色已晚,沒地方吃飯,我倆買了點吃的去賓館簡單吃一頓,然後姑娘說想打車回去,找我借五百塊錢。
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合理的故事,但警察硬說我嫖娼,一個我自認為很合理的故事,都經不過推敲,更何況艾富紅扯七扯八又大變活人的故事。
姑娘上山變石頭了,小夥子被軍隊給帶走了,下落不明,二人還沒有孩子,在村子裡可以說是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好一個死無對證。
上次聽說這樣的故事,還是發生在秦朝,爺們下落不明,娘們變成了石頭。
對了,秦朝那娘們叫孟薑女。
我寧願相信孫悟空是孟薑女化成的石頭生出來的,也不願意相信艾富紅的故事。
四驢子又問了幾個問題,艾富紅還是那套話,萍水相逢,雙方都不願意爭辯,艾富紅也擺出了一副愛信不信的樣子。
事已至此,我們隻能扔下大米白麵,笑嘻嘻離開。
上車後,四驢子大罵道“這他媽老逼登,真能扯犢子,啥意思,突厥石娘們複活了呀。”
趙悟空的身體抖了一下,我以為這哥們想到了什麼,那真真是屏住呼吸去聽。
“石娘們,是石女嗎?”
彆說我,四驢子都懵了,花木蘭上去就是一巴掌,罵道“都他媽啥時候了,你還琢磨這玩意。”
“話趕話說到這了,我問問。”
我看向四驢子,這種問題,隻能靠學醫沒學明白的四驢子來解答。
四驢子臉都憋紅了,然後扇了自己一巴掌,氣憤道“父之過,父之過呀。”
趙悟空悶聲道“你給我講講唄,四驢子說石娘們,讓我想到一些東西,是石女嗎?”
所有人都看向我,我他媽哪明白這東西呀,隻能從中醫的角度略說一二。
提到明朝的醫學家,大家第一反應都是李時珍,其實還有一位,江湖人稱醫聖,此人姓萬,名全,號密齋。
萬密齋是曆史上最牛逼的婦科醫生,研究生兒育女那點事研究的十分透徹,他寫了一本書,名曰《廣嗣紀要》。
在《廣嗣紀要》中有形容女性的時候,有五不宜,第二種就是“可通指,難交合,名曰石女。”
明末清初的時候,有個學者也寫過一本書,名叫《島居隨筆》,也提過這一點,五不女指的是螺、紋、鼓、角、脈。
(媽的,不解釋了,直接在這個軟件搜索《廣嗣紀要》,在“擇偶篇第三”有詳細的描寫,五種都有,比許某人寫的明白。)
我給趙悟空從頭到尾講了一遍,四驢子在一邊用手比劃,生動且形象,看的花木蘭臉都綠了。
趙悟空聽滿意了,緩緩道“我聽說原來老家的村裡也有個娘們,日子過得好好的,然後突然跑了。”
“你他媽說啥呢?”
“不是,那娘們也跑了呀,聽說是石女,老爺們也沒嫌棄,後來跑了。”
四驢子用剛表演完五種形態的手撫摸了一下趙悟空的臉頰,大罵道“我說的是娘們變成石頭人,和他媽石女有啥關係?你是喝假酒了,還是吃過期藥了?你腦子都不如個胎盤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