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有個這麼個玩意,四驢子也不敢輕舉妄動。
或者說,四驢子要勒緊褲腰帶。
萬一老太太下個什麼咒,四驢子那東西就是擺設了,也就剩下個撒尿的功能了。
我和四驢子也沒閒著,四處打聽老太太的故事。
越打聽,我心裡越涼。
村裡人說老太太姓虞,身世比我還牛逼,我對外宣稱是三聖母的二兒子,舅舅是二郎神,舅姥爺是玉皇大帝。
而老太太的身世更離奇,前世是個爺們,這麼說吧,年輕的時候,老太太光膀子和老爺們一起乾活,硬說自己是男的。
後來老太太大病了一場,臥床一段時間,好了之後就能給人看病了。
老太太在當地被譽為神醫,啥病都能看,不管是癌症還是其他的東西,快死的人,到了老太太那,都能延壽一段時間。
有人說胃疼,吃點老太太的自己做的藥,不到十分鐘,就好了。
此時,我基本上可以斷定這個老太太真有本事。
虞青莎讓我倆自己溜達一會,去哪?
沒地方去呀。
我和四驢子在車上坐了一會,然後去農家樂點了一些菜打包。
有葷有素,因為不知道老太太好哪一口。
我倆也沒掐飯點回去,最起碼得過去幫幫忙。
返回虞青莎家,虞青莎見到我們,臉上多了幾分怒意。
四驢子燒火,我洗菜,咱先幫忙。
我打探了一下虞青莎的口風,她也不知道老太太想要乾什麼。
吃飯的時候,飯桌的擺放有些不尋常。
紅燒草魚做了兩條,一模一樣的兩條,還有一些菜,都是單獨的一份,擺放在老太太麵前。
虞青莎說老太太每天一餐,要吃一條水庫草魚,四個小菜,這幾個菜,隻有老太太能吃。
連虞青莎想吃,都不行。
彆看老太太身子乾瘦,飯量卻不小,一碗米飯,一條草魚,四個小菜,連點湯汁都沒剩下。
吃飯的過程,也極為尷尬,老太太吃飯先擺香,三根香直接插在米飯上,待香燃儘之後,香灰拌著米飯吃。
而且吃飯也有規矩,不能說話。
對於話癆性格的我倆來說,這頓飯吃的,堪比上刑。
吃完飯,老太太讓我倆上二樓,說房間給我倆收拾好了。
“你們聽好了,不能偷東西。”
虞青莎這句話給乾蒙圈了,屋子裡一張床,能偷啥?
偷承重牆?
有老太太在,四驢子連偷人都不敢。
一張大床,我和四驢子也不會了。
“狗哥,要不,你上位?”
“滾吧,咱倆商量一下,這老太太圖啥,不要錢,不要東西,還請咱倆吃飯,為啥呢?”
“我他媽也沒整明白了,該不會讓你入贅吧,你倆都有仙緣,整一起去,樂樂嗬嗬。”
我這個人比較信天意,老太太也真有本事,強行留下我們,肯定有什麼目的。
床很小,我和四驢子沒法睡。
四驢子說玩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睡地上。
我贏了,然後四驢子和我玩拳頭。
睡地上也挺好,涼快。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虞青莎來敲門。
“你倆睡了嗎?”
“沒有。”
“爹爹要來找你們。”
我開門的時候,虞青莎已經下樓了。
不多時,虞青莎陪著老太太上來了。
老太太換了衣服,氣質也大變樣。
“爹爹,我倆現在有點慌,有啥事,您說。”
萬萬沒想到老太太直接跪下了,對著我磕頭。
我也沒經曆過這樣的事,直接對著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