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鬨劇,也讓斬龍人看到了我們的手段和背後的能力。
直到這個時候,我還是不想和斬龍人硬碰硬。
為啥?
因為沒他媽的必要。
斬龍人和千禧會是兩個組織,如果把他們當成兩個國家,就形象了。
兩夥人打的人鬨的,拚個你死我活,其目的也是為了給各自的高層爭取利益。
萬一兩個組織因為什麼事,握手言和了,那他媽到時候還能在一個桌子把酒言歡。
隻會計較各自死了多少人,而不會想到都是誰死了。
經此一事,許某人也想明白了,可彆他媽跟著千禧會乾活到處給自己養爹。
等有一天千禧會不要我們了,我他媽還得伺候一群爹。
不值當。
一天後,我又接到了電話。
對方說來賓館找我們。
我覺得賓館容易出意外,直接把見麵地點定在了高中門口。
對方隻來了一個人,自稱姓王道長。
提起王道長,我突然想笑,因為我最近朋友圈出現了好幾十個道長、大仙。
諸位要是遇到突然出馬或者當上道士的人,咱就問他最簡單的一個問題,問問怎麼用天乾和地支來表示時間。
這是個最基本的問題,不過我相信沒幾個人會,所以,彆找彆人算這個算那個,我隻能說,你遇到的出馬仙中,有百分之一是真的,那都是祖上積德行善換來的福報。
王道長穿著西裝,手上戴著表。
其價值,能買我命。
王道長開門見山,他操著陝西口音道“你們動了彆人的蛋糕,彆人也不會讓你們安生。”
“鳳陽墓,你們怎麼沒入手?”
“進不去,找不到入口,你們也彆想動。”
“有事你去找千禧會。”
王道長哼哼道“千禧會,我們弄不過,你們嘛,我們還是有把握的,誰動那的墓,我們搞誰。”
“有點耍無賴了呀,你們進不去,還不讓彆人動。”
“我們看著呢,憑啥讓你們?”
“那你倒是進去呀。”
王道長擺出一副無賴的麵孔。
單看麵相,要是哪個姑娘找王道長答疑解惑,王道長收完錢之後,肯定得出溜人家。
花木蘭問“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沒可能,我們看著那個墓,根本不會讓你們動,我是來下戰書的,咱們各為其主,彆鬨得不愉快。”
“有本事,找千禧會去呀。”
“那是高層的事,我隻管眼前,我們收錢看著那個墓,護著一方風水,誰動,我們搞誰,你師父,你師娘,我們都調查清楚了,你要想好呀。”
王道長翻來覆去就那幾句話,我覺得他是大魚大肉吃多了,脂肪把腦子給堵上了。
沒有合作的可能,我們也沒不歡而散,人家下了戰書,我們得接著。
我把照片發給了黃老板,剩下的事就交給黃老板了。
姚師爺想讓我儘快回去,但黃老板那邊不傳出來消息,我也不敢離開。
況且,我是真想回家看看。
等待的時間,四驢子說要帶我回村裡。
我不敢回,因為害怕師父看到我,病情更嚴重。
四驢子說沒事,開著車,轉一圈,不下車。
花木蘭也這樣勸我,其實我心裡也想回去,隻是需要個理由。
師父的村子距離現場不遠,去的路上,我腦海裡總是浮現出師父騎著二八杠的場景,遇見上坡,老小子還能站起來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