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梁玥這邊對冷吃兔隻是感覺好吃的話。
盤子轉過去,對麵那些爺爺們嘗過之後就是驚豔了。
表情特彆誇張,“我去!”、“神了!”、“徐則不愧是徐則!”、“鬼廚名不虛傳!”
這讓向伯明他們非常奇怪。
你們不都是老饕麼?
應該什麼好吃的都吃過啊。
怎麼震驚成這樣??
是沒買過貓貓頭的冷吃兔麼?
可不是沒買過麼。
以他們的年紀,身份,食不厭精膾不厭細,怎麼可能會買真空包裝的預製菜。
辣醬、魔芋爽、棒棒糖、這些也都沒嘗過,過了年紀。
所以啊,今天這一餐,可以說是讓他們的舌頭得到了一次洗禮,精神得到了一次衝擊。
震驚的不行不行。
比梁玥向伯明她們誇張的多。
向伯明已經開始專攻蒜泥白肉了,對麵一片還在回味中……
——
夾起一片蒜泥白肉,向伯明想起了剛才那些爺爺們講的話。
徐師傅刀工不行?
這一片肉,長有二十多公分,手掌寬。
這麼大的肉片,薄的都能透光了。
你們管這叫刀工不行??
廚藝三大基本功,刀工、火候與調味,徐師傅雖然以火候和調味著稱,但他也是從小練得,刀工不行隻是相對而言。
如果他有個人麵板,徐師傅的火候95,調味92,刀工85。
在一眾六七十的“大廚”中,那也是鶴立雞群。
切一片薄如蟬翼的肉,輕輕鬆鬆。
而更神奇的是,這片薄薄的大肉片,竟然全是白肉,一點瘦的沒有。
夾起來許久,竟然不斷。
卷著在蒜泥、紅油、醬油配的蘸料裡裹一圈,還是沒斷。
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麼神奇!!
說起肥肉。
很多人不喜歡吃,覺得膩,吃一塊惡心大半宿。
但要遇上好吃的。
比如這片蒜泥白肉。
入口之後不是軟爛的口感,沒法入口即化,它帶著點嚼勁,越嚼越香,嚼出些酒味。
它是拿黃酒慢慢煨出來的,洗掉了油膩,還沒有煮爛。
火候掌握的太牛了。
一口吃下滿滿脂肪的快樂……
“哎呀,這蒜不一般啊。”對麵又傳來一聲驚呼。
向伯明抬頭一看,盤子已經轉了過去,那盤蒜泥白肉就在梁老麵前。
他嘴角還沾著紅柚汁,應該是也吃了一片。
但此時筷子卻指著蘸料碟。
確切的說,是指著蘸料裡的蒜泥。
這群人怎麼回事?
一驚一乍的,蒜,不就蒜麼?
梁老身邊的侯老也在好奇,“蒜怎麼了?能有什麼差彆。”
說著也夾起一片白肉,在蘸料裡裹了一圈,不過沒有吃,放進自己小碗裡。
重新在白肉上夾起一小塊蒜泥放進口中。
抿一抿,舔一舔,嚼一嚼。
“喔喔喔~~”變成大公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