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沒,怪不得能讓富貞這麼心甘情願,就這做派,換誰誰不迷糊?”
“可說呢,我們家那位除了送東西,一點兒浪漫的基因都沒。”
“哎,這輩子是碰不到嘍。”
“那不一定吧?”
“美英,又瞎說什麼呢?”
“嗬嗬,也怨咱們那時候,隻知道聽家裡的安排,沒堅持堅持自己選。”
“這事兒,有的著咱們?不是誰都有富貞的性子,敢和家裡對著乾的。”
“所以,她才不是那種相夫教子的人啊,還有自己的事業。”
“阿媽,讓那個叔叔教我騎馬好不好?”忽然鄭乙宣的兒子衝鄭至善說道。
“你不是有教練麼?”
“不帥,那個叔叔帥。”
“嗬嗬嗬,那有點難咯。”
。。。。。。
下了場,親自給航海家洗澡刷毛收拾一通的李樂,在回到餐廳時,明顯收到了更多的善意。
一群人對李樂這個三鬆家有些神秘的大女婿,漸漸消弭了那點拿捏的界限,而對這個人的興趣漸增。
畢竟,作為各家的繼承人,心胸另說,但該有的眼界還是有的。
尤其是和李樂年紀相仿的具光模,還有gs的許亨建。
“李樂,你是在哪兒學的騎馬?”具光模遞給李樂一杯加冰的蘇打水。
“我啊,在老彼得爺爺那裡。”
“老彼得爺爺?”
“哦,就是瓦倫堡的那位。”
“你和他們家?”
“小雅各布是我家孩子的教父,沒生之前就定下來的。”
“哦,怪不得。”具光模點點頭,瞄了眼李敞開的衣領裡,流線型的肌肉線條,心說,自己也健身,可跟這人比起來,頂多是個大嘰霸。
“聽載容大哥說,你還在上學?”
“你不也是?在醜國?”
“不讀了。”具光模歎口氣,“今年就回來了。家裡讓學著管理公司,估計過幾天就得去下麵的公司。真是羨慕你。”
“羨慕我?嗬嗬,老話怎麼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你得到什麼,就得放棄一些什麼。”
“你呢?放棄什麼?”
“時間啊,機會啊,多了,最起碼,今後四年,陪孩子們的時間要少不少。”
“也是啊。”具光模像是想到了什麼,若有所思的歎口氣。
“怎麼,還想著回公司上班的事兒?你大伯,哦,不,你阿爸不都給你安排好了麼?還有老具會長。”許亨建捏了捏具光模的肩膀。
“亨建哥,有些害怕啊。”
“害怕?”
“嗯。”
“放心吧,有具老會長在,再說,適應適應就好了。”鄭乙宣笑道。
李樂抿著蘇打水,餘光掃過這幾個人,心中明了。
或許這桌上,最能理解具光模的就是這位。
從小就不被作為繼承人培養,但是家庭變故之後,突然被要求要今後要繼承偌大的家產,更多的不是喜悅,而是一種壓力。
這財閥家的繼承人,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啊。
這種家族僅持有少數股份,卻通過複雜的股權結構實現對龐大企業集團無孔不入的控製和對企業領導職務世襲罔替式的占有,管理模式已嚴重落後於時代,也違背了普世價值原則和商業精神。
在未來,南高麗改進公司治理、增強透明度乃是大勢所趨,而繼承者們的接班之路也必將越來越坎坷。
彆的不說,就自己這位大舅哥,如果不是作為繼承人,或許能成為一名優秀的商人或者有口皆碑的學者。
然而,當背負了整個家族的責任時,似乎難以擺脫財閥家族的宿命。
就像,已經被老狐狸磨勘了十年,依舊隻是剛剛有了幾分樣子。權術、手段、謀略、遠見,距離老狐狸的標準,依舊差了不少。遠不如養蠱式的競爭中脫穎而出的那種。
老丈人也是難為,磨快了,怕斷,磨輕了,怕鈍。誰讓就這麼一個親兒子。
正琢磨著,許亨建湊過來,問道,“李樂,你那個煤炭企業,還做了煤化工?”
“啊,是,畢竟,單純的開采,附加值不高,且因為價格因素造成的風險性,都需要考慮的。”
“那為什麼不做石油化工呢?”
“石油?”
李樂歪頭,看著許亨建,想起這家的業務,就是能源和石油冶煉。
微微一笑,眉毛一挑,“沒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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