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貓姨父傳達的王司長“可以試一試,作為補充”的意見下,作為資深婆婆特表演藝術家的李樂,在飛機上就已經做了“彙報”的準備和溝通的策略。
總結起來,就是立場明確,強調“補充而非替代”,避免挑戰組織的主導權。
用數據支撐,用具體案例、資源資質證明可靠性。
風險預判,主動提出責任劃分與應急預案。
最後就是以情動人,表達對組織救援的信任,同時傳遞緊迫性。
李樂從包裡拿出臨來前打印的資料,遞給這位今年新設的涉外安全司的喬主任。c團隊。”
“利基人類自然文化遺產安全防務公司?”拿到資料,瞧見名字,喬主任和邊上那位保力公司處置小組的男人,都是一愣。
這特麼啥跟啥啊,人類自然遺產怎麼和安全防務能連在一起?還文化?
“你這....”
“我來介紹下。”李樂把資料一攤,“先說資質,這家防務公司的前身是在南非的eo公司,也就是executiveoutes,在東非的分部,在99年,eo解散之後,由eo的母公司src賣給了坦桑本地的一家企業。”
“eo?”喬主任捋著資料,低頭道,“我知道,全世界最大的幾家軍事和安全防衛公司之一,原本是為應對南非在邊境衝突結束後,利用老毛子解體後流入市場的裝備和人員,再加上原有的非國大武裝裡的退伍老兵組成的。”
“幫著非洲中部幾個國家平定過內亂,九九年因為不希望被納入政府管控,所以解散了。這麼說,他們的一部分被坦桑買去了?”
“不是坦桑,是坦桑的一家公司,當然,不能否認,這家公司有著當地部落和軍隊內部人的影子。”
“這個總經理,恩杜杜·卡巴加,卡巴加?”
“是您想的那樣。”
“成,我明白了。”喬主任點點頭。
“那麼我繼續,這家防務公司在成立後,已經獲得了非盟十七個成員國的認證.....人員構成是以老毛子、和現在大毛、二毛的特殊部隊的退伍人員組成基礎框架.....有哥薩克、格魯烏、信號旗.....參加過格羅茲尼、阿富汗斯坦……”
“現在主要的工作內容是為un的教科文組織、歐美各科考、考古以及動物保護組織在非洲的活動提供安保服務。同時也有礦業公司、油氣田的相關業務。這是他們客戶名單。”
喬主任翻了翻名單,看到上麵一大串什麼國際教育、人與生物圈、地質對比計劃、水文計劃、世界自然遺產還有國際醫生這樣的名字,指了指,“這就是為什麼叫人類自然文化遺產的原因?”
“是。”李樂點點頭,“當然,過去幾年也參加過一些諸如人質營救,偷獵組織清繳、軍事訓練、提供戰略戰術谘詢與協助的項目,這後麵是部分案例,而且,已經與部分國家的安全部門簽署有合行動協議,這裡麵就包括了埃塞和索馬裡的安全部門。”
“行,我知道了,這些我們會核實的。”
“對了,還有這個,這是我來之前,收到的對方公司發來的附贈的一條信息。”
“信息?”
“是,關於ony的。”
等到喬主任看到那張傳真紙的內容,身子一怔,遞給邊上的男人,“交給處置組的人,儘快和那邊聯係。”
“線人?位置信息?”男人瞧了眼,忙起身,出了房間。
喬主任等男人出了門,這才對李樂說道,“行了,剛才有些話不好說,畢竟這是人家公司的地方,雖說是公司,可你也知道。”
“嗬嗬嗬。”
“重新認識一下,喬悠然。你那邊,小樹都給我說了。”
“喬姨好。”
“你怎麼想著摻和到這件事兒來?”
李樂笑了笑,“往小了說,張彬齊秀秀是我的好朋友,往大了說,我想著,以後能有個不讓咱們在那邊老是吃虧的選擇。”
“組織有組織的考量。但,大道不好走,就走小路,小路不好走,那就走河溝。”
喬主任盯著李樂的眼睛好一會兒,“知道了。”
等到那位又進來,喬主任又恢複了公事公辦的表情,抬手一指。
“來繼續吧。”
“誒誒。”
小李一低頭,又摸出兩張紙遞過去,“這是對麵給的掃描件。”
“表明這家公司已經獲得了在埃塞和肯尼亞的內政、國防兩個部門簽發的特許行動許可,有效期五年,行動範圍這兩國的關於私營安保法的規定。”
“能保證?”男人問道。
“能,剛才的資料上有,該公司曾經在去年在埃塞組織過一次對歐洲自然基金會在那邊被綁架兩名研究昆蟲的科學家的營救行動。”
“這是承諾書,保證承諾行動全程接受駐地使館的監督,所有情報實時共享,絕不單獨行動。”
李樂又看了看表,“ony要求的談判截止時間是7月14日,那邊的承諾是可在收到同意後,8小時內部署一個偵察小組,比其他快48小時,而且他們已聯絡了當地的部落長老,對方願以中立身份協助談判,但需要行動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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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家屬齊秀秀同意,若使用該公司,將簽署《責任承諾書》,承擔全部資金與法律風險,且行動前由pc購買第三方責任險,這是保險單的模板。”
“你這,準備的挺齊全的。目的就是為了同意參與到營救過程中?”喬主任捏著一大遝資料,照片,歎了口氣,道。
“是的,懇請組織上還有保力方麵,評估上述資源,若同意協作,我這邊可立即安排對方公司的負責人和使館安全官直接對接。但,無論結果如何,堅決服從組織最終決定。”
“那,邱總,作為保力方麵,你們什麼意思?”
被喚作邱總的男人放下手裡的資料,望向李樂,“這位,李.....”
“李樂。”
“啊對,李樂李先生,雖然你給的說明資料案例都挺齊全,可恕我直言,這裡麵,我看到一股濃濃的不信任,對我們公司的不信任。”
“沒有,哪能呢,邱總說笑了。”李樂往前湊了湊,清了清嗓子,“我們深知公司已在全力配合使館開展救援,感謝所有努力。但是作為家屬的親友,我們隻是希望能夠在允許的範圍內,利用和通過當地的一些資源為救援爭取更多可能性。和信任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