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小李道長左耳朵呈34.67度的自動轉向,就聽到鄭乙宣問金東光,“怎麼,你在醜國也能聽到傳聞?”
“原本還是私下裡偶爾有人說上那麼一兩句,可前幾天,有人在論壇上說,在紐約的一個藝術展上,看到泰元哥和一個不是蘇英姐的女人手牽手,還買了兩幅畫。”
“再後來,就有認識的人,說這個女的住在紐澤西,老公也是咱們的移民,是個醫生,她就是個家庭主婦。”
金女婿詫異道,“這消息傳這麼快?”
“本來麼,你們又不是沒在那邊上學過,咱們在那邊不都是自己人抱團玩兒?圈子裡有點兒什麼風吹草動的,就能知道,況且泰元哥還是艾斯k的會長,基本上都認識。”
鄭乙宣點點頭,“嗯,這個倒和我聽到的傳聞差不多。”
滋兒~~~~~小李道長的右耳朵十五度轉向。
“乙宣哥也聽說了?”
“和你說的差不多。他們認識是因為這個女人的家裡和艾斯k之間有采購往來。不過據說這個女人可能和泰元之前認識的那些不一樣,以前都是玩兒玩兒,這個,嗬嗬嗬,泰元可能是來真的。”
“什麼女人?真有這麼好?”大舅哥插嘴道。
“沒見過,不知道。”
“怎麼?心靈契合,心思相通,氣場相合,知己知音,臭味相投的精神伴侶?我很累,她不理解我,我們早就沒感情了,要不是為了孩子早就離婚了,這種經典四句?”李樂在邊上嘀咕道。
“噗嗤~~~~~”剛抿了口啤酒的李載容忽然被嗆了一下。
“嗨嗨嗨,乾嘛?對號入座了?”李樂順手從一旁桌上抽了張紙遞過去。
“沒有,沒有。”
瞧見大舅哥也不知是被嗆的還是酒精作用,瞬間泛紅的腮幫子,李樂眨麼眨麼眼,腦海裡泛起那位超短裙,雙“s”型曲線的手工女秘書來。
噫~~~~伲娃不老實,這裡麵,指定有事兒。
“樂哥,你怎麼對這些這麼了解?”金東光也樂。
“沒見過豬跑還能沒吃過豬肉?一般來說,出軌的不都是這幾句來回轉?”istress三兒)呢?怎麼說?”
李樂想了想,“基本上也就那些,比如,我愛你是我自己的事,能和你相識就知足了。無論你怎麼做都不會影響我愛你。”
“我什麼都不要,隻要你愛我就行,我沒想著破壞你和你老婆的感情,對不起,都是我的錯。當然,最經典的還是,他愛我,所以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
“哈哈哈哈~~~~~”
鄭乙宣搖搖頭,“要是真這樣,泰元可就真對不起蘇英了。”
“可不,去年那個舞弊案,泰元哥被判了三年,最後怎麼7個月就出來的?不都是蘇英姐動用家裡的關係四處活動,求了多少人才換來的?”金女婿似乎有些抱不平。
這事兒,還是李樂在大小姐在枕間小課堂給普及南高麗這邊的各家“卦象”時講過的。
崔泰元因為串通下屬,通過誇大業務數據隱瞞約12億刀的虧損,還有股票市場的欺詐幾個罪名,去年被判了三年的實刑。
之後這位的老婆動用家裡的人脈關係,四處奔走,最後隻關了七個月就給保釋了出來。這期間,這可憐的女人,不僅一周得去四次監獄探望,還得照顧患了糖尿病住院的兒子,整個人是心力交瘁。
“你們說,泰元哥怎麼能乾出這種事情來?”
“或許從一開始他就不喜歡蘇英姐,隻不過是為了和前大統領家聯姻,要不然,艾斯k怎麼能這麼快就把電訊業務給做起來?”
“隻不過這次前大統領被清算之後,蘇英姐娘家一落千丈,這是演都不演了。要是十年前,你看他敢不敢?”
“他以前不就有些花邊新聞?”
“那不都是逢場作戲,給錢就打發了的?”
“這次呢?”
“難說。”鄭乙宣聳聳肩。
“你們說,蘇英姐能知道這事兒不?”
“東光,連你都知道了,你覺得呢?”
李樂笑道,“你還是一線記者。”
“哈哈哈~~~~”
李載容說道,“這個都是泰元的私事兒,隻要彆影響各家之間的合作就行。”
“這要是之後真被暴露給國民知道,艾斯k的企業形象能不受影響?”鄭乙宣搖搖頭,“之後要是有離婚案,牽扯到財產分割,股份分割,怎麼能不受影響。”
“對,還有,通奸罪。”金女婿說道。
“啥玩意兒?”李樂一愣。
“南高麗法律裡有一條,通奸罪,規定......”
李樂聽完金東光的解釋,“嘖嘖嘖,還真有這東西?”
“嗯,不過最近一直有人在連署推動,要取消這一條。”
“那肯定是彆有用心,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人。誒,大舅哥,你讚成保留還是取消?”李樂看向李載容。
“我,我肯定是不讚成取消的。”
“嗯,我們也一樣。”鄭乙宣和金東光還有金女婿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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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大家都是道德上有底線的人。敬純潔的愛情,以及,堅如磐石的婚姻,乾杯~~~”李樂舉起手裡的啤酒。
幾人碰杯,隻不過李樂瞅見大舅哥那0.1秒的遲疑,嘴角一翹。
中午一頓飯吃的西餐,西板牙餐,海鮮燴飯,李樂依舊不端著,吃了個肚圓。
臨走前,眾人在彆墅門前,幾個老家夥在那頭依舊說著什麼。
這邊,李載容拉上了崔泰元,“泰元哥,我們約好明天一起去海釣,你去不去?”
“海釣?誰的船?用我的?正好我的船剛檢修完。”
“用載容家的那艘克裡斯騰森141。不過,東關說,晚上要夜釣,你能行?”鄭乙宣問道。
“沒問題,我昨天還想著趁著天氣好,到海上去溜達一圈兒。”崔泰元看向李樂,“你去不?”
“去啊。”
“那就好。對了,東光,這裡麵就你還單身,要不要我從漢城叫幾個姑娘過來?”
“不,不用。”金東光麵色一囧,忙搖頭。
“哈哈哈,你這樣可不行,單身就得多嘗試嘗試,才能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樣的不是?”
“算了算了,釣魚比較好玩。”
“真是個單純的好孩子,和我以前一樣啊。”
鄭乙宣瞅瞅李樂,一聳肩,李樂則是眼皮一抬,望天。
“行,那先說好彩頭,誰釣的最少,誰請客。”崔泰元又說道。
“沒問題,不過.....”
另一邊,具本貿看著李樂這群人,笑道,“看看他們,就想起咱們年輕時候啊。一代新人換舊人,等他們成長起來,咱們就能放心退了。”
“是啊,對了,這次怎麼沒有帶光模過來?”李建熙的紮心小刀又精準的甩了過去。
具本貿一愣,隨即打起了哈哈,“那孩子回醜國讀書了。誒,車來了。盛源,你跟我一車,正好有個事兒想找你幫個忙。”
“找我?”金盛源有些疑惑,可還是衝李建熙和鄭孟九點點頭,跟了上去。
看著兩人的背影,鄭孟九衝李建熙說道,“你刺激他乾嘛?”
“哎,沒兒子就是罪過啊。”
“兒子多了也不好。一個就行,像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