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bd互相一點頭,扭著細腰,上了旋轉樓梯。
耳朵很好的李樂,在甲板酒吧區翻騰盤子,聽到這幾位的談話,心說,加油,有夢想,誰都了不起。
端著盤子,溜達到燒烤架跟前,在兩個大師傅的推薦下,對了滿滿當當的蝦魚牛肉,到了浴池邊上的沙發坐下,悶頭開吃。
“隻吃不喝點兒什麼?”鄭乙宣從一圈燕瘦環肥中間遞過來一罐兒冰啤。
“謝啦。”李樂接過,單手掰開,往嘴裡灌了一大口,“說晚上幾點開始麼?”
“早呢,怎麼也得午夜,回頭船長會開去釣點。你就是來吃飯加釣魚的?”
“你們不也就多了遊遊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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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嗬,這麼說,咱們都沒泰元瀟灑。”
“他現在是準備放飛自我了。”大舅哥瞧見李樂過來,讓身邊挨著自己的姑娘去了對麵。
“人不風流枉少年、中年、老年。”李樂往嘴裡塞了一口蝦,唔嚕著說道。
“哈哈哈~~~~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重光家的那爺仨。”
“誰?”
“就是樂田的辛家。”
“哦,知道了。”
“嗬嗬,這一家父子才是符合李樂說的風流。”
“不算風流,應該叫下流吧。”
“對,一家子腳盆人的典型做派。”
李樂記起“英雄譜”,南高麗國內,很少有人把樂田當做本土企業,都認為這就是個腳盆的公司。
現在的會長原來姓辛,叫辛格皓,是個十足的親鬼子派。
這老小子的創業史,堪稱每一步都踩在人性底線上蹦迪。南高麗的幾大財團,好歹還有點家國情懷和節操底線,但這位,用一生詮釋了什麼叫?隻要不要臉,財富追著舔??。
二一年,這位出生在窮得連泡菜壇子都漏風的家庭。
為了擺脫貧困,他揣著83日元偷渡日本,一邊打工送牛奶,一邊在早稻田大學鍍金,主打一個“白天搬磚,晚上裝文化人。
隻不過蹉跎數年,依舊一事無成,可這老小子堅信,隻有依靠腳盆,才能發家致富。
直到二戰鬼子投降,麵對被李梅燒烤和小男孩兒們夷為平地的腳盆雞,辛老頭終於找到一個機會,搞了家肥皂廠,賺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之後,又在醜國大兵手裡,嘗到了綠箭,一時間驚為天人,果然爸爸的爸爸的東西就是好,於是火速成立了樂田,開始生產口香糖。
也該著這老小子發財,口香糖一上市,賺了個盆滿缽滿,可野心也隨之冉冉升起,希望能夠打進腳盆雞的上流社會。
可因為二等人的身份,上流社會的大門對他這個“南高麗窮小子”焊得死死的。
這位勵誌男主火速切換賽道,祭出腳盆傳統技能,?入贅大法??。他的獵物是甲級戰犯重光葵的外甥女重光初子。
而為了攀上這根沾著戰犯血的高枝兒,這位??光速踹掉在國內的原配妻女,跪舔嶽家,連名字都改成了重光武雄??,之後生了倆兒,一個叫重光宏之與重光昭夫。
靠著這位在投降書上簽名的舅舅的蔭蔽,改了名的重光武雄在腳盆混得風生水起,轉頭又玩起“衣錦還鄉”的戲碼。
六十年代,重光武雄衣錦還鄉,在南高麗玩起了複製粘貼,白天當民族企業,晚上去跪舔樸大統領的腚眼兒。
硬是把瀕臨倒閉的半島酒店改造成樂田大廈,連國立圖書館都成了他的拆遷款。經過十多年發展,把公司帶進了南高麗前十大。
不過這老小子深諳雞蛋不能放一個籃子的道理,讓大兒子重光宏之管腳盆的公司當太子,向腳盆表忠心,小兒子重光昭夫管韓國業務當備胎,表達愛國思想。
把一個既當婊子又立牌坊,體現的淋漓儘致。
當然,人老了就得徹底放飛自我,除了平日裡的鶯燕紛飛不計其數,還在62歲高齡找到了真愛,24歲的樂天小姐,也虧得身體好,還生了個女娃。
更絕的是,三五不時的還組織組織父子聯誼,搞一搞“哇,你今晚上好棒”,“嗯,你爸昨天也這麼說”的劇情,弄到最後,有的私生子不知道爹是爺爺還是爺爺是爹。
“航空的趙家是一家子禽獸,重光家就是一家子禽獸不如。”金炳烈在李樂耳邊低聲說道。
“嗬嗬嗬。”
“你知道麼。他們在家從來不說高麗語,都說日語。到現在都還是腳盆國籍。”
“謔,這麼下作?”
“可不,所以你看到樂田在南高麗的業務都是些什麼麼?”鄭乙宣笑道。
“食品和零售,還有物流?”
“對,這就是我們本土財團默契的結果。高科技和汽車,還有牽扯到國民根本的一些產業,大家都默契的對他們家進行打壓排擠。”
“那要照你們這麼說,他們家要是倒了,大家都喜聞樂見?”
“差不多吧。”
李樂點點頭,把叉子往盤子裡一扔,起身道,“我再去拿點吃的,這牛排和雞翅烤的不錯。”
“不是,這麼一大盤子,沒呢?”
“嗨,這才哪兒到哪。你們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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