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問君!
“這位大爺,小店已經客滿了,您到彆處去吧。”店小二攔在門前,單手扶著門框,神色卻有些懼意。
玉鼎樓門口
但見約有數十人圍在那裡,均仆人打扮,頭戴青色軟包巾,身穿黑色布衫,腰間都挎著一根短棍。
“小子,知道你攔著的是誰麼!快滾到一遍去!”一惡仆嚴聲嗬斥的說到,手中的短棍早已經抬起。
小二見攔不住這夥人,慌忙朝著後方喊叫“來人呐!有人行凶!掌櫃子你快出來看看吧。”
陳依兒正和俏梨花說話,聽的門口小二大喊,慌忙從櫃台裡跑出奔向門口。
俏梨花也慌忙把清橛子從櫃台上抱起跟在陳依兒的身後。
“你們是什麼人!在我門口行凶,莫不是想吃官司麼!”陳依兒邁動腳步嬌聲斥道。
“喲,這莫不是我那個未過門的小娘子?倒也是有幾分姿色,這老不死的倒也是識相,把這嬌滴滴的美娘子交於我蹂躪,快過來讓哥哥把玩把玩,哈哈哈。”一陣淫蕩的笑聲從惡仆中傳來。
俏梨花站在陳依兒身後尋了半天,這才看到,在這惡仆當中站著一個小子,約有三十多歲,八字胡,家雀眼,一副尖嘴猴腮的樣子,卻生的約有三尺不到,活脫一個吊死鬼模樣。
陳依兒那受過這般惡語調戲,愣哼一聲,轉頭便對店小二說到“小二,報官!”
“報官?哼哼,爺就是官!在上都這附近,就是王侯來了也得禮讓三分,知道我父親是誰麼?當今兵馬司大元帥李異!我是他唯一的兒子李混!”那三寸釘嗷嚎一嗓子,尖下巴一昂,鄙夷的看著陳依兒。
“能讓老子玩玩是你的福分,倒也是火辣,二話不說就要報官,也不打聽打聽你爹給你找的是何等佳婿。”
這李混倒是絲毫也不掩飾,嘴角上揚,盯著陳依兒那飽滿的胸脯,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伸手便要往前抓去,驚的陳依兒一聲尖叫。
“小子,休要動依兒!”
但見寒芒一閃,不知何時,俏梨花已將靈劍出竅,手腕一抖便向那李混的手腕刺來。
李混倒也不是善茬,生在將府之中從小也練得一身本領,見寒光而至,這小子雙手迅速回收,順勢繞過劍芒,化掌為拳直奔俏梨花麵門而來。
這三年間,俏梨花一直參悟那兩本修行法門,雖說連入門的資格都沒有,但是也學得了一些皮毛。
左手斷空一橫,右手單手持劍大吼一聲“靈風!起!”
突然,一股淡藍色從靈劍之上飄起,俏梨花的速度迅速提升了一大截,白衣飄飄,如同鬼魅一般,迅速閃開李混的雙拳而後轉身一刺!
李混哪見過這種速度,一個躲閃不及,左邊肩頭直接被靈劍洞穿!
“啊!小子,你敢傷我!”李混捂著肩頭,一股冷汗從額頭冒下。
再看俏梨花,手中持劍如同世外高人一般,冷冷的看著李混“我不管你是誰的子嗣,敢對依兒出言不遜,這一劍是輕的,下次我必定刺入你的頭顱!”
“俏爹爹好棒!”清橛子拍著肉嘟嘟的小手,不知何時站到了陳依兒的身旁,奶聲奶氣的叫著,為俏梨花大氣。
李混帶來的那些惡仆見主人手上,慌忙跑到近前“少爺,你沒事吧。”
“沒事個屁!給我弄死他!”李混也是氣的滿臉通紅,抬起右手指著俏梨花說到。
惡仆一聽主任發話了,一個個操起短棍,如同一群餓狼一般衝向了俏梨花。
“小子,我看你是活膩了!敢傷我家主人,拿命來!”
呼!
一聲棍棒破空之聲傳來,惡仆速度極快,十多個人同時輪動短棒直擊俏梨花的麵門。
俏梨花手中靈劍一甩快速後退,單獨麵對一個還好說,但是雙拳難敵四手,這麼多人同時攻擊,幾乎封死了他所有能夠反擊的方向。
雖說這李混不如俏梨花,但是帶著這些惡仆卻個個都不是善茬。
這也是當今兵馬司大元帥李異生怕這個獨子出現危險,讓李混特地從禁軍之中挑選出來的。
這幾個小子也算和李混臭味相投,但是以前身為禁軍,哪個不是一身本領。
惡仆見俏梨花躲閃,手中短棍如同蛟龍一般跟著俏梨花便探去。
俏梨花見短棍探來,自己也有些慌了手腳,雖說三年習得一些皮毛,但終究隻是花拳繡腿,根本沒有實戰經驗,麵對李混這個紈絝子弟來說還算得上一副大家風範,但麵對這十幾個訓練有素的禁軍可難以招架。
慌忙之間,俏梨花用手中靈劍往開撥那十幾根木棍。
嚓!
這靈劍不愧是用白澤之血開過光的,直接將那十多根木棍的頂端削掉。
“這小子的兵器不凡!大家小心。”一名惡仆頭子說到。
顯然這些身經百戰的禁軍一眼便能看出俏梨花手中靈劍的奇異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