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代收到大哥的消息後,立刻興奮的大叫起來。
李代在典型意義上就是一個粗人,這段時間被錢家打壓的透不過氣,現在竟要去抓那錢家的公子反過來威脅錢家,這直接讓李代興奮的像是大魚想飛一樣,全然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了。
這邊李代一吼叫起來,李代身後的隊伍也順著聲音尋了過來。
李代追殺顧玉成二人時,把隊伍給甩在了身後。
那鐘二以為李代如此高興的呐喊,定然是抓到人了,於是槍先來到李代麵前,諂媚的低頭就賀,看都不看李代抓沒抓到人“恭喜二店主啊!二店主神威奮勇、蓋世無雙,定然是將那該死散修給拿下了。”
二店主李代的麵色頓時便沉了下去。
漸漸的一隊人馬都來到了二店主的麵前,而那鐘二依舊拱著腦袋在那裡悶頭誇著二店主呢,全然看不見二店主的麵色已經越來越差了
不等所有人到齊,二店主一腳把鐘二給踹翻在地,罵道“都看什麼?!——跟著我繼續追!”
鐘二這才抬頭,驚覺二店主根本沒有抓到人,自己這是在眾人麵前落了二店主的臉麵了,不禁冷汗打濕襟杉,一骨碌爬了起來,想跟上去,卻被後邊的人從一旁給擠了下去,很快便落到了隊伍的最後麵,隻能拚命的跟在末尾吊著。
……
顧玉成與錢陽雨徘徊在李家店的地盤邊界,躲在一處角落裡,正竊竊私語著。
顧玉成萬分不解的詢問那錢陽雨“你既然是錢家的天才?就不能直接找一個人將咱們帶走?麵前就是李家店地盤的邊界,那些守衛在那裡的人以你我兩人可能沒辦法突圍出去,但你叫人來,豈不是砍瓜切菜一般簡單?”
錢陽雨沉吟著“道理,我都懂…但是…”
“不不不,不行。”沉思若磐石的錢陽雨頓時瘋狂的搖著自己的腦袋“不行,不能叫人來。”
顧玉成內心波瀾起伏,偏得不出一個理由,隻能質問道“為何?”
錢陽雨卻像一匹頑固的烈馬,認準了方向任誰也拉不回來。
顧玉成苦口婆心一頓勸,終究是無法勸動錢陽雨。
顧玉成最終還是放棄了對錢陽雨的勸說,直接站起身來“既然如此,那隻能靠我自己了。”
錢陽雨拉住顧玉成“你要做什麼?”
顧玉成有些倦煩“自然是要豐衣足食——自己動手!”
錢陽雨頓時急了起來“你彆擅自行動!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顧玉成反問道“難不成就在這做縮頭烏龜?”
錢陽雨毫不在意“蝸縮在此地,未必就會被困死,畢竟那李家店也不是一定會繼續追殺我們。”
顧玉成不與錢陽雨辯論,直接動身就要出去,錢陽雨見狀立刻起身,抓住顧玉成的胳膊。
顧玉成眉頭深皺,看向錢陽雨,直接質問道“究竟是因為什麼,百步之遙的距離就是錢家的地盤,有什麼不能叫救援的——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錢陽雨撓著頭,不知該如何解釋。
錢陽雨是偷跑出來的,若是親自求救於錢家的人,安全確實得到了保障,但那樣,自己就要被抓回聖齊宗了,到時候再想出來,可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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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容易了。
隻是這理由實在難以啟齒,錢陽雨縱然不願意回聖齊宗,同樣更不願意袒露這個理由。
顧玉成見錢陽雨扭捏不斷,耐心如打火石上的火光,直接熄滅了。轉身直接向前走去。
錢陽雨見狀還想攔著,奈何顧玉成去意已決,直接抽身走了出去。
錢陽雨再想出言阻止,顧玉成卻已然衝了出去。
那守在邊界旁的李家店眾人正百無聊賴的相互插科打諢著。正像那一個堆積滿乾枯的草垛,滿滿的荒蕪,猛然間便竄入一個火星,正是那顧玉成,將這群人給炸了開來。整個邊界都熱鬨了起來。
顧玉成猛然衝入人群之中,著實將一群人給打了個措手不及,李家店的眾人就像一團螞蟻猛然間被打散,先是慌亂潰散,隨後又猛然反應過來,隻聽有人大喊“金瞳!金瞳!那個散修!”
所有人也反應了過來,聚集在一起,對顧玉成發起圍剿。
錢陽雨見狀,知道再想縮在原地,是不可能的了。
而且顧玉成現在獨木難支,一個人根本難以對抗群敵伺攻,那三個天之巔峰也要向顧玉成出手了,錢陽雨可不想顧玉成倒下後獨自麵對那三個天之巔峰。不得不趕去幫忙。
一邊趕一邊聯係起錢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