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整個擂台的天地竟在一瞬陷入風月的天地。
台上空中的長老著正漸漸堆起雪的擂台,微微皺眉。
青九這樣的方式完全是在浪費靈力,就好比要用針紮透的東西,偏偏要用鐵鑽來。
不能說達不到目的,隻能說這是最不取巧的方法。
賈師才立在風雪中,整片飛雪好似指尖大小的刀,竟削不下賈師才半點堅持。
賈師才能感覺到自己的思想有點僵硬,卻不願放棄。
整個擂台,爬滿紋理隨意的霜,這一整麵霜竟以賈師才為中心,構成一個中心鏤空的巨大雪花。
賈師才知道自己必敗,但她不願意力不儘而退,起碼,要拚儘一切。
很快,賈師才的氣息便微弱起來。
錢家長老看著青九,直接開口嗬斥道“夠了!這丫頭是撐不住了,你也沒必要繼續發瘋了!”
說著直接來到擂台之上,來到凍僵的賈師才麵前。青九見狀,也停下了自己的靈力。
長老將自身靈力遊走於賈師才身上,很快,賈師才便打著寒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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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
賈師才看到麵前錢家長老,知道自己是輸了,略帶苦澀卻依舊溫雅有度、緩而不急的向長老行了一禮。
錢家長老看著虛弱不堪的賈師才,有些心痛,於是直接嗬斥青九“你也能感受這丫頭的狀態吧?那怕殺了她也不猶豫?”
青九拔出刀,擂台上的霜,緩緩化開。
“我所求的,是完美的勝利。”說著,毫不機會錢家長老,頭也不回便離開了擂台。
此刻肖家所有弟子都敬畏的看向青九。
錢家長老冷冷一笑,對著青九說道“隻想著成功,才最容易失敗。你隻不過是這一代的最強罷了。”
青九的步伐微微停頓。這些他都知道。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他也不是不明白。可那又怎樣?
除了以勝利者的資格號令一切,好讓自己沒有那麼孤獨以外。他什麼都沒有。
他也隻能用孤獨的勝利,慰籍自己的孤獨。
青九將刀鞘收回,回頭看向錢家長老“我會不擇手段的追求勝利。”
肖家所有人看著青九,出於對強者的敬佩,眼裡除了敬畏,毫無其他。
這一刻的青九在眾人麵前是無敵的姿態,他以為他確實是無敵的姿態,可惜他不是。
青九一邊走回自己休息的地方,一邊皺眉。
“既然,我贏不了這世界上所有人,那我就努力去成為勝利者,或勝利者的一方。——通過各種方式。我隻需要勝利就行,隻需要勝利就行。像以往那樣,憑借勝利,為所欲為就行了。”
青九的身影落在顧玉成眼中,竟格外孤獨。
明明這擂台上的所有霜都是他一人的,卻不知為什麼,顧玉成能感受到,青九沒有一絲絲的容身之地。
這是一種直覺。
隻可惜這種直覺轉瞬即逝,並沒有盤踞在顧玉成心中多久。
顧玉成很快與安業一同來到賈師才麵前。
賈師才算是整個錢家這一代最強之人了,這也是為何錢家長老會那麼激動的嗬斥青九。
此時賈師才雖解除了滿身的霜,然而身體的寒氣卻還沒有褪去。
安業見狀有些惶急,繞在賈師才麵前團團轉。
顧玉成不敢用融天鍛,融天鍛的霸道,顧玉成隻能做到放之殺敵,完全無法收之救人。
於是顧玉成也隻能在一旁看著。
最後還是一名錢家火靈力的悟道境長老前來為賈師才祛除體內寒氣。
火靈力長老看了看賈師才,微微點頭“青九那小子,還沒徹底瘋。雖然經脈裡的寒氣較多,不過重要的經脈和靈海,都沒有什麼損傷,可見那小子也不是想要殺人。還有些理智。”
將賈師才扶回來的長老不滿意了“如果沒有規矩,我看他真敢殺!”
火靈力長老瞪了一眼,沒爭執什麼。
此刻,肖文山誌得意滿,以前青九在他眼裡有些孤僻怪異,但現在的肖文山卻不這麼認為了。
因為他肖文山也成為了為勝利不擇手段的人,那死去的江元秀教會了肖文山一個道理——手段無所謂肮臟與否,落魄的絕對是敗者!
肖文山看向錢陽風,錢陽風沉默不語著。
這兩個人,都在講究勝敗,這反而是他們思想的桎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