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臨,你混蛋,我是葉碧兒!你連我姐姐都不記得了麼?你天天喊她青兒老婆的時候……”
“不好意思啊,你們姐妹倆有些太神似了,你們不會都是我欠的風流債吧?那幾個小夥子也是麼?”
“我是林良……”
“你怎麼還罵人呢?”
“我叫林良,我是史明偉的鬼仆,之前是陸釗輝的。”
“鬼仆?啥意思,史明偉是誰?陸釗輝又是我什麼人,兒子麼?”
他們的回答讓我有些迷茫,什麼叫算是吧,還有你們這副忍俊不禁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我叫陸懷臨,我兒子是陸釗輝,我還欠了一屁股風流債,而且我還在學外語,這外語它是正經學麼?還有鬼仆,又是什麼東西?
最奇怪的還是繞在我肩頭的小白龍,為什麼隻有我能看到,而且如果這一切是夢境,為何在雪山我沒感覺到冷,在北京卻切切實實感覺到刺骨的朔風了呢?
但如果不是夢,為何天安門前沒有人?倒是有警車呼嘯而過,是演習麼?
“陸懷臨,還記得你剛剛答應我什麼嗎?”
“啊?哦,埃及友人,你讓我照你說的做,你說吧,我聽著呢……”我明明擺出了一副受害者的架勢,為什麼周圍的國人沒一個為我發聲的,尤其是林良,你是我兒子的鬼仆,暫且先不說鬼仆是什麼,多半是保鏢一類的,你倒是出來幫幫我啊!總不可能這埃及人也是我欠的……也是,這還有其他外國人呢,一個看著像中東的,一個看著像歐美的,還有一個美的不像話的……
“我就最後一個問題,鬼仆是鬼麼?是?那你們都能看到林良麼?那你們都是鬼麼?嘶——”
這種夢也太離譜了,鬼看了都直搖頭。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反正是夢,你們讓我乾啥我就乾啥。
他們幾個還湊一起了,也不知道你們能商量出啥來。
“我跟你們走?好好好……就這麼硬走啊,你們不是鬼麼,就沒什麼五鬼搬運之法麼?”
就在此時,那埃及人在我後背戳了一下,接著一艘巨大的木船突然出現,變戲法就變戲法,你戳我乾什麼?
“嗯?你們這是讓我上去麼?旱地行舟啊!也不用那麼麻煩……”
這時一位凶巴巴的姑娘厲聲道:“不坐船就坐花轎,你自己選!”
都說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回,我這糟老頭子坐花轎也是頭一回,還是坐船吧,因為我發現大家都登了船,我若再堅持,怕是就讓我去拉船了。
我正想看他們怎麼開船的時候,船忽然自己動了起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夢浪麼?
我正欲趴在船頭向下看看木船是如何動的,卻被另一個有點凶的姑娘拽了回來,不過她這一開口,倒是讓我覺得親切。
“你瞅啥!想被人看到你麼!”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