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四個人一樣,黑西裝也都是黑頭發黃皮膚。
站在圓桌附近的黑西裝用漢語禮貌地說道:
"歡迎來到負17層的精神病院遊戲,請二位隨意入座。"
阿蟹選了一個兩邊都有人的位置坐下。
他實在是聽夠了老賭蟲的喃喃自語了,不想讓他坐在自己旁邊。
阿蟹的左邊是一個中年男人,右邊則是一個染著褪色了的紅發,姿色平平的女人。
"精神病院遊戲?那是什麼玩意兒?"老賭蟲沒有動,疑惑地問道。
"等到成員人數足夠的時候,就會向大家一起宣布規則。"黑西裝冰冷而又不失禮貌地回答道:
"現在,請您選個位置坐下。"說到這裡,他的語氣帶了一絲命令的味道,讓人不敢抗拒。
老賭蟲沉默了片刻,還是選了個位置,悻悻地坐下了。
這當然是明智之選。
雖然眼前的黑西裝看起來沒有武器,也很禮貌,但是不知道哪裡就埋伏著一個狙擊手。
如果不遵守指示,萬一像高橋太一郎那樣,被一顆子彈打中眉心,那就什麼都晚了。
這裡不是法治之地,自己也不是消費者。
乘客得不到任何保護,而且隨時可能失去生命。
阿蟹心裡暗笑著。
這個老賭蟲可能是在正規賭場待多了,當大爺當習慣了,還沒搞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
他再繼續焦慮過度的話,會失去冷靜思考的能力。
失去冷靜的人很可能會做出一些出格的舉動。
在這艘危機四伏的船上,出格的舉動會直接導致自己喪命。
現在圓桌邊的座椅隻空著一個。
黑西裝說的"人數足夠"大概是再等一個人來。
黑西裝接下來說的話證明了阿蟹的猜想:
"由於精神病院這個遊戲的特殊性,所以同一場遊戲的玩家必須能夠說同一種語言。"
他的臉上依舊掛著禮貌的微笑。
"在座的各位要麼是中國人,要麼說在中國工作和生活過很久的外國人,都會說中國話。所以這一局遊戲的語言也是用的漢語……"
阿蟹右邊坐著的紅發女人不滿地打斷黑西裝說道:
"我可不是哦!"
阿蟹認出了她的彎彎腔,一下就品出了她話語裡的意思,心裡不由一陣冷笑。
這個女人是什麼腦子,在這種時候還沒忘了搞這些東西。
蠢到這種地步,也難怪會落到這個深淵裡了。
紅發女人右邊是一個五大三粗的肌肉男,坐著都比阿蟹高一頭,起碼在一米九以上。
他怒罵道:"丟雷樓某!就是你們這些冚家鏟的天天搞東搞西搞什麼七八,搞得到現在都不能統一。飛機大炮導彈就應該轟死你們這些人!丟雷樓某!"
肌肉男操著一口廣東腔的普通話,夾雜著幾句罵人的粵語,表情凶惡得像要吃人。
紅發女人反唇相譏道:"怎麼我話都不能說了嗎?你能把我怎樣?"
肌肉男暴跳如雷,站了起來,瞪著紅發女人。
紅發女人嚇得畏縮到椅子上,像一隻受驚的老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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