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花房的氣功大師,當然就是肌肉男。
他丟失了阿蟹的蹤跡之後,有些無所適從。
伊芙琳曾經給肌肉男下過一個命令:
"無論如何,在跟我彙合,得到我的新指令之前,不要去花房!"
讓肌肉男意外的是,伊芙琳居然會說漢語。
不過她的漢語明顯是學了沒多久,腔調還有些奇怪。
伊芙琳的普通話跟肌肉男的水平也差不多,但是完全不影響簡單的交流。
"點解呀?為什麼?"
伊芙琳沒有回答,而是獻上了她豐潤的雙唇,嬌聲讓肌肉男答應了她的要求。
要不是肌肉男已經力不從心,真想提槍上馬,來個梅開二度。
現在該怎麼辦?
按照正常的邏輯,現在毫無疑問應該去搜索花房,鎖死那裡的密碼門。
其他所有區域的密碼門現在都已經鎖死了,隻剩下花房還有前台。
前台區域的密碼門,沒人知道在哪兒藏著。
現在死了四個飛賊,逃出去一個飛賊。
活著的飛賊,還剩下三個。
如果再逃走兩個飛賊,明年的今天,就是肌肉男的祭日。
不過反過來想的話,隻要再殺掉兩個飛賊,肌肉男就能確定生還。
生還,就意味著獲勝。
剩下的那個飛賊是逃走還是被殺掉,都跟他無關了。
肌肉男做出了決定。
當然要去花房。
伊芙琳的命令,本身就很奇怪。
就算她真的有什麼用意,也比不上自己的命重要。
鎖死了花房的密碼門,再去守住前台。
這一局八卦武館遊戲,自己就高枕無憂了。
又可以活下去了!
進入花房的肌肉男,很快就看到了弗雷德和克萊爾。
弗雷德倒在地上,似乎陷入了昏迷之中,嘴裡還在嘟囔著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兒?
比弗雷德的狀況更讓肌肉男吃驚的,是克萊爾。
她看見肌肉男之後,既不逃跑,也不尖叫,而是驚訝地瞪大了雙眼,憤怒地叫道:
"你自己到這裡來乾什麼?伊芙琳呢?"
她說的是英語,肌肉男完全聽不懂。
但肌肉男還是聽出來了,克萊爾說出了伊芙琳的名字。
他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莫非這個戴眼鏡的老太婆,也是伊芙琳說的那個聯盟的成員?
也就是說,大家是自己人。
肌肉男有些猶豫。
眼前正好有兩個飛賊。
如果把他們都乾掉,自己就可以確定獲勝。
克萊爾看出他聽不懂英語,臉拉得很長,完全失去了之前雲淡風輕的氣場。
她指了指地上躺著的弗雷德,又對著肌肉男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肌肉男明白了克萊爾的意思,走上前去,把槍口對準了弗雷德的頭部。
"No!"克萊爾大叫了一聲,又向肌肉男擺了幾個手勢。
肌肉男明白了她的意思。
克萊爾是讓他,把弗雷德拖遠點兒再乾掉。
不要讓他的鮮血汙染了克萊爾坐著的地方。
也不要弄臟她周圍的這些花花草草。
"咩時候了還講究這些?"
肌肉男嘟囔了一句,還是把弗雷德拖走了。
昏睡的弗雷德沒有任何反應,臉上似乎還掛著一絲微笑。
他將在一場美夢之中,迎來自己悲催人生的結束。
這樣的死法,如果讓弗雷德事先知道的話,不知道他是會悲哀,還是會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