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被嚇了一跳,抬眼向門口看去。
不過其實不需要用眼睛看,他們也能夠聽得出來,這個聲音到底屬於哪一個人。
說話的人,竟然是剛剛已經離開這裡的小醜傑羅麥。
他為什麼去而複返?
傑羅麥一邊桀桀怪笑著,一邊邁著優雅的步伐向眾人走了過來。
他又走到了剛才自己站著的位置,對著阿蟹笑道:
"你一直在提防著那個會催眠的家夥,提防著他去投出一個讓你們自相殘殺的投票結果,是不是?
"證據就是……此時此刻你的手裡,還握著提前製作好的骰子!"
說完之後,傑羅麥伸出了一隻手,手心向上,做了一個不知道是代表著"請",還是代表著"拿來"的手勢。
阿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也伸出了自己本來藏在衣袖中的右手,手心朝上。
他的手掌中間,的確托著一個文具。
既然自己手上的功夫已經被彆人看出來了,那就光明正大的展現出來,沒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這就是勝負師的風度。
但是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絕對不能輕易地讓彆人猜到才行。
這也是勝負師的原則。
這個空白文具,阿蟹到底打算怎麼使用,現在還不能讓彆人知道。
傑羅麥看到阿蟹手中的文具之後愣了一下,發出了"咦?"的聲音。
文具隻有一個,並且隻是一個什麼都沒貼的空白文具而已。
這可跟他事先猜想的情況大相徑庭。
傑羅麥不解地問道:
"就這一個空白文具,你捏在手裡有什麼用?能改變什麼結果?"
阿蟹冷冷地回答道:
"誰說我要改變什麼結果了?我也沒有在做什麼準備!
"我手裡把玩著這個文具,隻不過是我的習慣動作而已……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目的。
"人在無聊的時候,找個東西來盤一盤,摩一摩,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傑羅麥被他反問的微微一滯,隨即又桀桀怪笑起來。
他去而複返,本來就是想要試探試探這頭獅子的深度。
他又怎會被阿蟹這樣輕易地打發掉?
傑羅麥怪笑著問道:
"如果你剛才沒有忽略投票這件事,又能在’課間遊戲’裡把最後一個小混混乾掉的話,不就等同於不戰而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