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個麵具!就像火鴉學校用的那種!”
維克托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已經徹底領教過阿蟹冷讀術的威力。
如果不能對其進行封鎖,那他根本就毫無機會獲勝。
傑羅麥一聽之下,就明白了維克托的用意。
他冷笑著說道:
“對不起了,我的朋友。你的要求,我辦不到。
“就像剛從說的那樣:這是一場公平公正的死亡賭局。
“你提前得到了拉米之手規則的提示,已經可以說是占儘了優勢。
“如果再讓你戴上麵具,不被對手看到表情的話,豈不是便宜都被你占了?
“不不不……這可絕對不行!畢竟‘那位大人’剛剛才指示過我,就按照現狀繼續!
“這就是最終的裁決!”
在傑羅麥的內心深處,他是希望阿蟹能夠獲勝的。
如果最後活下來的是阿蟹,那麼傑羅麥也算是完成了給勝負師的一個承諾。
這對他未來的計劃大有益處。
維克托聽到傑羅麥的“裁決”之後,重重地冷哼了一聲。
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既然傑羅麥能把他騙到這裡,自然也就不會在死亡賭局中偏袒自己。
維克托最後的退路已經被傑羅麥斷絕。
他已經下定了決心。
小醜得意洋洋地叫道:
“我宣布,拉米之手遊戲第二局,現……”
他的聲音忽然凍結在了嗓子裡。
塔姆有些奇怪,看向了傑羅麥盯著的方向。
他在看著屍體方陣的另一邊。
那是維克托的位置。
阿蟹也冷冷地盯著那邊,一言不發。
對麵的維克托正在用左手扶著桌子,同時用“右手”在自己的臉上“寫字”。
“廚師”維克托的“右手”不是肉長的,而是一把安裝上去的利刃。
他用“右手”在臉上“寫字”,也就是在用利刀在臉上劃出一道道傷口。
刀很鋒利。
維克托用上的力氣也很大。
幾刀下去,他那張原本就有些猙獰的麵容,很快就已經變得血肉模糊。
雖然隔得很遠,但是塔姆感覺自己似乎看到了維克托的臉上,血肉翻轉下麵的森森白骨。
他差點兒就吐了出來。
維克托怎麼了?
他為什麼要自殘?
他瘋了嗎?
阿蟹看著維克托的動作,眼神裡居然露出了幾分欣賞之意。
在這一刻,不管他之前有多厭惡維克托,阿蟹也將他當成了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
傑羅麥一開始也有些吃驚。
不過他很快就嗬嗬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