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年逼著秦淮茹去討好人家，隻為了能多弄點糧票，對吧？”趙愛民冷冷地看著她，“你明知道自己兒子在外麵不乾正事，卻還天天在院子裡哭窮，說是大家對不起你？你平時罵這個罵那個，借錢不還，搶彆人家東西，連孩子的口糧都敢偷，你還有臉站在這裡喊冤？”
趙愛民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記重錘，砸得賈張氏喘不過氣來。
“你、你胡說八道！”賈張氏的眼裡充滿了驚恐，她沒想到趙愛民居然連這些事都知道，而且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一件一件全抖了出來！
“我胡說八道？”趙愛民冷哼一聲，掃視著圍觀的人群，“那我問問大家，這些年她占你們便宜的事情，少過嗎？”
眾人麵麵相覷，一開始還有些猶豫，但很快，幾個婦人忍不住開口了。
“就是，她以前來我家借糧，說好三天還，結果一拖就是幾個月，到現在都沒還過！”
“她還偷偷拿過我晾在外麵的衣服，害得我找了好久，最後還是她孫子不小心說漏嘴才知道的！”
“上次我包了幾個餃子，她說要嘗嘗，一來就拿走了一大盤，結果連句謝謝都沒有，還說我小氣！”
“她不光占便宜，罵人也是一絕，我就沒見過誰能天天咒人家斷子絕孫的！”
一時間，院子裡的人紛紛開口，把賈張氏平日裡做的那些惡心事一樁樁、一件件抖了出來，語氣中滿是怨氣。
賈張氏聽得冷汗直流，她猛地瞪向這些人，尖聲叫道：“你們、你們合起夥來欺負我這個老婆子！我可是寡婦，你們這樣對我，天打雷劈啊！”
“天打雷劈的應該是你吧。”趙愛民冷笑，“這麼多年，你仗著自己是寡婦，欺負過多少人？你今天是被人揭穿了，所以就裝可憐了？”
“你——”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可她發現，不論她再怎麼喊，周圍的人沒有一個站在她這邊了。
以前，院子裡的人雖然討厭她，但礙於她撒潑慣了，沒人願意跟她撕破臉，可今天不一樣——趙愛民直接把所有人的怒火都點燃了！
“賈張氏，以前大家讓著你，是因為覺得你歲數大了，能忍就忍。”趙愛民語氣平靜，但眼神裡透著冷意，“但你彆以為，彆人欠你的。”
他緩緩地走近一步，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賈張氏：“你當年害過多少人，今天就得付多少代價。”
賈張氏的身體狠狠一抖，臉色難看得像是吞了隻死老鼠，她終於意識到，趙愛民是真的要整死她！
“我、我……”她嘴唇哆嗦，竟然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想罵人，可她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底氣了。她想反駁，可那些事，根本無法否認！
四合院的眾人看著這一幕，一個個心頭震撼不已。
這麼多年了，竟然第一次有人能把賈張氏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趙愛民，我求求你……”賈張氏的聲音終於變得哀求，她的眼淚掉了下來，渾身顫抖。
但趙愛民隻是冷冷地看著她，聲音淡漠：“遲了。”
他轉身離開，留下癱坐在地上的賈張氏，以及一院子默默看著這一幕的人們。
他們心裡清楚，從這一刻起，賈張氏，再也翻不了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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