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府,昭勇侯許府後院,嫡次子許?,和以許竺為首的十一個庶子,還有六個庶女,十八個人魚貫而入,走進了郎氏的屋裡,鞠躬給郎氏請安。
十二個兄弟,最大的十八歲,最小的才四歲。
許興本來有八位庶女,已經嫁出去了兩位。
自從郎氏癱瘓在床,在天津府的庶子庶女,每天都要來請安一次。
郎氏躺在床上,沒有什麼反應,嫡次子許?坐到床邊,看著郎氏蒼白無神的臉,心中有些煩躁,擺擺手讓他的庶弟們都出去。
許竺是昨天才回到天津府的,昭勇侯許興去到京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將許竺趕回天津府,讓他回去看望嫡母。
嫡母摔倒臥病在床,許竺在京城,距離僅兩百多裡,都不回來探視一次,也有些說不過去的。
庶子和庶女都出去之後,屋裡隻剩下許?一個人。
屋裡不知是熏了什麼香,還是點了蚊香,屋裡有一股很特殊的香氣,不知是不是為了壓住房間內的藥味,這股香氣顯得特彆的濃鬱。
一位二十多的少婦走了進來,搖擺著纖細的柳腰,笑語嫣然,望向許?,拋了一個媚眼過來,媚態橫生,道:“二少爺,少爺和小姐們,都出去了,您怎麼還留著呢?”
許?色授魂與,望了一眼外麵沒人,貼身上前,一手摟著女子的腰,一手撫上女子的翹臀,色咪咪的道:“我的好秋兒,昨晚讓你來我院裡,你怎麼不過來,讓我等了半夜。”
秋兒輕笑一聲,道:“二少爺,您院裡這麼多騷蹄子,我去乾什麼?讓人看見了,我還活不活?”
許?的手上下撫摸,喘著粗氣的道:“我院裡的丫鬟,不解風情,哪有秋兒你這般可人。”
秋兒被許?撩撥的呼吸有些急促了,欲拒還迎的道:“二少爺,您彆這樣,被人家看見了可不得的。”
“秋兒,你怕什麼?老家夥已經去京城了,其他人,沒我的命令,誰敢進我母親的院子?”
許?早已經安排好了,把幾個丫鬟都趕出郎氏院子,說不用打擾郎氏歇息。
許?拉著秋兒往左邊陪夜的床邊走去,秋兒媚眼如絲,半推半就的倒在了床上。
許?貪歡,兩人幾番激情過後,都有些累了,不知不覺就睡了一會兒。
此刻,原本彌漫於整個屋內那濃鬱的香氣漸漸消散無蹤,仿佛被一陣無形的風吹散得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氣息——那是屬於兩個人之間苟且之事,所散發出來的獨特味道。
“二嬸,難得您還來看我大嫂,大嫂摔倒之後,一直說不出話來。”
“怎麼會這樣,半年前我來看她,還好好的,怎麼就摔成這樣了,當時她身邊沒有人嗎?”
“有的,怎麼會沒人,當時丫鬟們馬上扶起來,家裡馬上去找了大夫。”
“這屋子,怎麼沒有人?”
“二嬸,我也不知道啊,這些死丫頭,院裡安排好了,在大嫂身邊不能缺人,睡覺最少要有兩個人侍候的,不知道她們野哪裡去了。”
兩位中年婦人邊走邊說,走了進來,躺在旁邊陪夜丫鬟床上的兩個人,才驚覺醒了。
前麵的中年婦人是許興三弟的妻子,也就是許?的三嬸,看到許?和秋兒兩人赤身裸體,氣得大罵:“?……?哥兒,你怎麼能這樣,真是作孽啊!”
“秋兒,你這爛騷貨,你竟敢勾搭?哥兒,如此不知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