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要找到那個幕後主使者!
她一定要把那個男人碎屍萬段,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
晚膳時分。
蕭寒果然回府了。
連翹站在庭院裡,靜靜地等待著。
她穿著一襲紫色繡牡丹百合花紋的長裙,裙裾拖曳至腳踝,一條銀鏈垂在腰際。
長發披散在肩頭,顯得嫵媚而妖嬈。
蕭寒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
他不禁微微怔忪了一下,隨即快步朝她走去。
"怎麼不穿件鬥篷?萬一著涼了怎麼辦?"他皺起劍眉,責備地看了她一眼。
"沒事,反正我穿的多,不會凍著的。"連翹衝他莞爾一笑,笑靨如花。
蕭寒的眉峰擰的更深了,他伸出手指捏了捏她挺俏的瓊鼻。
"真拿你沒轍。"說著,便擁著她往寢殿裡走。
"哎呦喂,你乾什麼啊!我們這還沒成親呢,不要總是摟摟抱抱的,被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啊......"連翹推舉著他的胸膛,臉上卻露出了甜蜜幸福的微笑。
蕭寒停住腳步,低頭吻了吻她的唇瓣:"你是我妻子,我抱你怎麼了?"
他說完,還不忘加深了那個淺嘗輒止的吻,直到連翹喘息不過來才罷休。
他的手掌撫摸著她柔軟的青絲,眼底流淌著濃烈的寵溺與溫柔。
"小笨蛋。"他在她額前輕輕落下一吻,然後牽著她的手進了寢殿。
他們兩人在一旁坐下用膳,蕭寒不斷往她碗裡夾菜,看得旁邊的丫鬟都瞪大了眼睛。
這還是他們家王爺嗎?
怎麼看上去像是個妻奴......
連翹抿了抿唇,沒敢抬頭。
她不喜歡那種感覺。
"快吃。"蕭寒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
夜半。
蕭寒和連翹正在榻上翻雲覆雨,深入交流。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喧嘩。
蕭寒蹙眉,一個飛身從榻上跳下來,披上外套,迅速打開門。
隻見兩個身材魁梧的侍衛押著一個渾身濕透的男子進了寢殿。
"你們乾什麼!"連翹驚叫了一聲,趕忙拉過薄毯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了一雙烏溜溜的杏核眼。
她一眼就認出,被綁著的男子就是今天下午她救下的那個乞丐。
他看上去十七八歲,皮膚黝黑粗糙,臉上還長滿了胡渣,頭發亂蓬蓬的黏在頭上,狼狽至極。
他身上穿著一襲破爛的布衫,臉頰上還有幾處血跡。
蕭寒眯起眼,一股無名怒火油然而生,他一拳揮向其中一個護衛,那護衛立馬倒在地上哀嚎著。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屬下隻是奉旨行事。"那護衛跪在地上求饒道。
"奉旨行事?"蕭寒嗤笑了一聲,"什麼狗屁奉旨,本王不需要你來奉旨!"
"王爺!王爺!王妃!求求你們救救奴才吧,奴才是冤枉的......奴才是被迫害的啊......"
男子痛苦地喊著,不斷給連翹磕頭。
連翹聽到這句話,心裡咯噔一聲響。
她猛地從榻上蹦了下來,跑到那男子跟前:"究竟怎麼回事?你告訴我!"
那乞丐被打得滿嘴鮮血,卻依舊死咬牙關,不肯鬆口。
"王妃......"
"王爺,他真的是被逼的!你快點放了他,否則他會被打死的!"連翹焦急地勸說道。
這時候,門口忽然又進來兩個護衛。
那兩個護衛手執長槍,冷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帶走!"其中一人厲喝了一聲。
另外一人抓住了那男子的胳膊,將他硬拽了下去。
連翹追上幾步,卻被兩個護衛擋了回來,隻能目送著那男子離開,一顆心頓時揪了起來。
她的心臟莫名地抽搐了一下。
"怎麼,舍不得了?"蕭寒冷冽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誰說我舍不得了?"連翹扭過頭倔強道,"這是我的事,說罷甩開他摸上胸的手,快步走向寢殿。
蕭寒眯起眼眸,臉色陰沉如冰。
該死的,他的王妃居然對著彆的男人笑?
她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和彆的男人勾搭?
蕭寒越想越氣憤,當即邁步走到了寢殿門口,將門一腳踢開!
屋內燭火搖晃,一片昏暗。
連翹正趴在桌案上寫字,一抬頭看到他進來,嚇得立刻扔掉筆站起來:"你乾嘛呀......嚇死我了。"
"你寫什麼?"蕭寒一臉鐵青地盯著她。
"哦......我......我隨便畫幾幅畫而已。"
"畫幾幅畫就能把他畫的這好看,還不是舍不得!"蕭寒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紙張,狠狠撕碎。
"我......我......"連翹急了,"我不是舍不得,我是......我是不習慣,我沒有畫過人,不會畫,所以我才......"
她急急忙忙地解釋著,眼眶都紅了。
"哼。"蕭寒冷哼一聲,臉色仍是陰沉得可怕。
他一把攬住她纖瘦的柳腰,俯首湊近她的臉龐,冷聲問:"你剛才在偷偷摸摸地做什麼?我和皇上,哪個讓你能飄在雲上?我和他,誰更厲害?"
連翹眨巴了一下眼睛。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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