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了,能將她逼成這個樣子,也隻有藺不倦!
“顧總,好久不見,能不能看在我這兩年把你前妻照顧得還算好的份上,幫我一個忙唄?”
徐孜孜最後沒辦法,隻能打給顧薄臻。
這件事,她在回來前跟葉曉曉溝通過。
一切隻為小詩雲服務!
不管是藺不倦還是顧薄臻,她們該利用就要利用,不能彆彆扭扭犯傻!
“徐孜孜?”
顧薄臻陡然接到徐孜孜的電話,他很訝異。
“我想見藺不倦,你能幫我嗎?”
徐孜孜沒有信心,不敢篤定顧薄臻會幫自己,她的聲音放軟幾分。
麵對顧薄臻,不敢太放肆。
“幫你的話,我有什麼好處?”
顧薄臻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他的聲音相比兩年前沉穩太多太多,一開口,也是談條件,講利益。
果然在商場浸潤已久的人,最後都會變成老狐狸。
“顧總想要什麼好處?您儘管說,隻要我能做到,我答應你。”
徐孜孜忍著翻白眼的衝動,耐著性子問。
她現在很急,必須要見藺不倦。
“暫時沒有,徐小姐記得我的恩情就好。”
顧薄臻算是答應了她。
晚上,在顧薄臻的幫助下,徐孜孜終於見到藺不倦。
藺不倦來赴約,以為是赴顧薄臻的約,他沒想到在包間裡等他的會是徐孜孜。
“怎麼?徐大小姐終於知道回來?說吧,找我什麼事?”
藺不倦抬腿準備離開,可沒出息的,最後大腦率先控製了肢體。
他自己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坐到座位上。
他似笑非笑盯著徐孜孜,滿眼都是嘲諷。
“藺不倦,你以為老娘願意回來願意見你?要不是小詩雲……”
徐孜孜見自己都沒發脾氣,藺不倦還一副高高在上、滿臉嫌棄她的架勢,她委屈,憋屈。
想到過去一年多為照顧小詩雲受的苦,熬的夜,她死死將指甲掐入手心。
咬著牙,忍著眼淚不落,灼灼盯著他。
“怎麼?想把自己的風流債安在我身上?徐孜孜,你是不是忘了,當年我們是為的什麼分的手?現在回來告訴我那個孩子是我的?你以為我會信?”
藺不倦從未見徐孜孜如此狼狽。
他的心一陣陣的疼著。
但他控製著想將她擁入懷中的衝動。
同樣的錯誤,他絕不犯兩次!
他以前就是太寵徐孜孜,才養成她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
“風流債?你特麼是人嗎?當年我……”
徐孜孜想說,當年她以為自己吃的是藥流的藥,她也不知道那醫生是傻逼,給自己開藥都能開錯。
“當年你什麼?說!繼續說!勞資聽著!”
藺不倦見這個時候了,徐孜孜還一副委屈模樣。
他雙眸的火星一點點變成熊熊大火。
她不知道,當年她輕飄飄一走,留下一堆爛事都是他處理的。
她的公司要起訴她,是他喝了一個月的酒,幾乎喝到胃潰瘍才幫她擺平。
她更不知道,在她走後不久,她的親生父母就找到他。
也是他,強忍惡心跟他們打交道,甚至至今還在養著他們,他們才答應不來鬨事。
她說走就走,這些年想過他嗎?